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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esop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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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公孩子都不在家
    忙碌起来的时候,李甜儿没觉得牙怎么疼了,现在刚有点儿闲,又觉得牙疼的历害了。一只小手捂着脸腮子,可怜吧吧的看着自己的男人,一双小脚放在酒缸里,打溅着酒水。

    男人身材伟岸,肤色古铜,五官轮廓分明而深邃,犹如希腊的雕塑,幽暗深邃的冰眸子,显得正直不阿。

    “甜儿,你把又把双臭脚放缸里,这酒到时候卖给谁喝啊!”

    甜儿搬着个脚丫子让男人闻:“哪里臭了,哪里臭了”

    男人抓住李甜儿的小脚,将她拖了过来,轻轻抱起女人,将她放到木凳子上。

    甜儿勾着男人的脖子,:“在说了,也没谁知道啊”女人还在怒力争取,这大热天的,把小脚放在这冰凉的酒缸里还是挺舒服的。刚刚放酒自己也出了不少力了呀,到现在小脸蛋还是红扑扑的咧。

    “你知,我知,天知,地知”

    臭男人,不解风情。

    “哼!我去村口看医生了,不和你玩了,你自己慢慢弄吧。”

    李甜儿揉了揉牙腮,都痛了好几天了,每次痛的很历害的时候,她就弄碗头子酒喝喝,这头子酒的度数可高着,喝个二口人就晕晕糊糊半天。

    酒是好酒,隔壁村有人走好几十里地来这买男人的头子酒。男人量的酒像来是不愁买家。

    男人是女人的丈夫,叫苏东,量一手好酒,在村里也算是个知名人物。

    可好酒医不了牙痛。

    李甜儿长长的披肩发,就如春天碧绿的垂柳,随风浮动;流线型美的大眼睛轮廓内是一颗璀璨的珍珠,光彩照人;瓜子型的脸与修长的手臂配合得十分巧妙,为这海俏之美多加了几分点缀;一双赤脚轻踏地面,玲珑般的脚丫顽皮地动着,动着,轻轻撩动春心;她那丰满的身材就如太阳,散发青春的光芒。

    苏东张口准备叫住女人,一会儿和她一起去的,想了想一会儿还要送酒出去,就算了。

    ……药店老板曾海懒洋洋的躺在竹椅子上,一栋红砖黑瓦的新房,一辆新买的电驴子。村子里能有这家当的还真没几个,这个破药店还真能变出黄金来,还是真庆兴当初跟老头子学了点医术。

    吃五谷杂粮谁能不生病咧,随便颗小小的药丸几分钱进,几块钱出,这不想赚钱都难。

    曾海总是觉得少了点什么,少点什么咧?

    “甜儿”曾海突然看到了李甜儿。心里一惊,对,就少了一美貌的女人,像李甜儿这样美貌的女人。他心里猛然产生了一种欲望,两只眼睛忽地胀大了一圈。

    “曾医生”甜儿轻轻的叫了声。

    曾海露出亲切的微笑,迅速的从躺椅上爬了起来。

    “甜儿”“曾医生,我牙疼。哎哟哎哟。”甜儿呻唤着,仍然用手撑着下巴壳。

    “来让我看看”曾海焦急地说。

    曾海用一只手捏着甜儿的牙腮,甜儿张大嘴吧,舌头在嘴里卷来卷去。

    “牙疼不是病,疼起来要人命。我马上给你打一针止疼。”曾海吞了一口涎水,慌慌张张地说。

    曾海麻利地将注射器灌上了药水。他握在手里推了几下,细小的水珠立即从针头上往外冒。然后他走到甜儿的屁股后面。 “把裤带解开”甜儿没有迟疑。解开裤带,露出半边雪白的屁股。由于忍着疼痛,雪白的屁股还有节奏的蠕动着。

    曾海差点儿惊叫一声。他的两只充血的眼睛很快像磁铁一样贴在了那块白肉上。他又吞了一口涎水,握着注射器迟迟不打进去,似乎忘记了他现在在干什么。

    “哎哟哎哟。”甜儿又呻唤起来。

    曾海轻轻的用酒精棉球摩擦着那块白肉,只恨那酒精棉球不是自己的舌头。

    “曾医生”甜儿觉得曾医生用棉球在自己屁球上擦的时间也太久了点。

    “别紧张,甜儿”曾海收了收神,将针头慢慢的插入那雪白的屁股里,慢慢的推了进去。

    他是个想像力丰富的男人,他由眼前这块白肉想到了甜儿浑身每一个地方,如果是他身上的某个部位这样慢慢的插入她的身子里,他想的心旌摇荡,他想得热血沸腾。他的某个部位以经在摇旗呐喊了。

    “谢谢曾医生”甜儿说。她知道这针打的越慢,她就越感觉不到打针的疼痛。

    “甜儿,你这牙痛很常时间了吧”

    “嗯,打小就常牙痛”甜儿整理了下衣裤。

    “刚才的一针只能暂时止疼,不能从根本上解除牙疼,你这病,得根治,得找出病因”。曾海打着心里的小算盘,脸上露出一副诚肯的样子。

    “怎么找”“来我给你摸摸脉”曾海说。

    “摸脉?”甜儿问。

    “中药世家,甜儿,你不会不知道吧”

    李甜儿在还没嫁给苏东的时候就听说过,曾海的老爸叫曾当归。他老爸出名,好像不是因为他医术。

    死马当作活马医了,这牙疼确实很烦人。

    “好吧”甜儿说。

    两人于是在一张长桌边坐下来,甜儿把手伸给曾海,曾海装着很用心的样子,闭着双目,思考着下步要怎么做。

    曾海紧皱着眉头,示意甜儿换别只手。

    李甜儿紧张的看着医生,心里七上八下的。

    一会儿功夫,曾海放弃了把脉。

    “甜儿,你这病根看用普通的把脉是没办法找出来的”曾海故意让自己变的更真诚些。

    “那要用什么办法”甜儿焦急的问。

    “……,还是算了”曾海愈言愈止,狡诈的神情一闪既失。

    “曾医生,你到是说呀”甜儿真急了。

    “甜儿,你有没有听说过奇经八脉”

    甜儿有些印像,好像小说里听说过。她还是摇了摇头。

    “刚刚给你把的脉只是八脉其中的两脉,不过看来作用不大。”

    “那要怎么办”甜儿问。

    “要想找到病根,得给你摸摸腿脉。”曾海知道他的计谋快成了。

    “腿脉?”甜儿脸红了,她知道把腿给一个男人摸可不件好事情。

    “算了,甜儿当我刚才放了个屁,我们在想想其它办法”曾海以退为进。

    李甜儿回想了那钻心的牙痛。

    “好,腿脉,曾医生,我现在要怎么做”。

    曾海让甜儿平躺在病床上,脱掉布鞋。

    一只雪白的玉足出现在曾海的面前,就像刚出笼的馍馍。还飘着淡淡的酒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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