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周俊被一阵急促的手机闹铃吵醒。
会谈定在爱文大厦的七楼，9点半。
对于工作周俊永远抱着一颗热忱的心，即使没有岳母的考验，他也会为了未来而不懈拼搏。
这与周俊的出生有很大的关系，从小孤苦无依，与其靠别人，不如靠自己。
精心收拾了一番，换上崭新的西装，庄曼曼太有眼光了，两套西装把周俊不同风格的帅自然地体现出来，每次穿完，周俊都会小心保养，不仅仅是因为价格，也是庄曼曼的心意。
酒店距离爱文大厦也就十分钟路程，九点钟会有爱文公司的专车过来接送，周俊吃完早餐，早早在楼下等吴主管。
等待的间隙，周俊拿出早已熟记于心的客户资料，此次合作的牵头人自然是两公司的总裁，只不过具体内容还要吴主管去商谈，都是大企业，谁都不想吃亏。
此次爱文公司派出的是产品相关部门的副总，名叫冯泰的中年男子，照片上一脸富态，头顶光溜溜的，与电视剧里面演的油腻男不分上下。
周俊还是有些担心的，刨去吴主管的身份，本身优越的身体条件就会引起男人的垂涎，不过后来周俊才发觉他是多虑了。
“蹬蹬蹬……”不一会，从楼梯口传来高跟鞋鞋跟敲击大理石地面的声音。
此时酒店一楼的人不在少数，大都跟周俊差不多，来这出差。
周俊一开始还在认真的研究客户，谁料电梯口一小堆簇拥的人群中传来一阵骚动。
只见一位走路带风，高不可攀，自信十足的美妇向着出口极速走过来，后方的助手女孩拎着文件包紧随其后。
近乎一米七左右的完美身高，穿着一双昂贵的漆皮黑色细高跟，鞋跟目测约有七八公分，令美妇修长的身躯变得更加挺拔，鞋跟敲击着地面，不断传来“哒哒哒”的声音，每一声都似乎都敲在周围眼神火热的男人心中。
都成的气温比江州高点，美妇嫩白如雪的双腿穿着一双薄如蝉翼的白色透肉丝袜，每一寸薄纱尽可能地贴附在冰肌玉肤之上，膝盖的红润，小腿的紧致，大腿的丰腴，所有一切尽收眼底。
黑色紧身皮裙连同上衣的下围，将精翘的丰臀紧紧包裹着，上身黑白条纹状的长袖女士衬衫得体大方，羡煞旁人的事业线波涛汹涌，黑白搭配为冷淡的酒店一楼平添了几分高贵。
打理过的亚麻色长发披在后脑，发质包养的极好，表面甚至泛着淡淡的荧光，绝美的脸蛋化着精致的妆容，淡粉眼影与可爱性感并存的卧蚕形成天然的搭配，柳眉弯弯，琼鼻挺立，红唇薄润，汇在一张圆润如玉的俏脸上，宛若一副美人图，美艳的不太真实。
裸露的足弓微微凸起纤细的淡绿色血管，没有突兀与狰狞，反倒展现出女主人的俏皮可爱。
玉足支撑着这具曼妙婀娜的身躯，耳垂带着摇曳的耳环，无视周围急色贪婪的视线，款款走出来。
是吴主管。
周俊不禁为吴主管的魅力钦佩，连忙起身。
吴依敏似乎也看到了周俊，稍移脚步，径直走过周俊身边，冷冷一声：“走吧。”
周俊愕然，跟昨晚的吴主管必判若两人呐，无奈地摇了摇头，与吴主管身后助手女孩交流着“你懂我”的眼神，随之而去。
爱文公司的专车也来的恰好，将三人准时接到公司，在专人的引路下，来到七楼会议室。
偌大的会议室坐着吴主管，周俊，助手三人，接待人丢下一句“稍等片刻，冯总等会就到。”便先行离去。
助手将整理好的合同文件摆放在吴主管桌前，安静地坐在后面的空座上，周俊则是坐在右侧。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冯总丝毫没有过来的迹象，只有不断添茶倒水的公司接待。
周俊等得些许不耐烦，坐着的屁股开始骚动起来。
“别心急，惯用的招式罢了，再等。”吴依敏脸上没有任何表情，端坐着，纹丝不动。
一个细微举动，周俊便知道他和吴主管的差距，果然“挚己”不缺人才。
周俊也不知道都成市是不是比江州热，或是空调不给力，等待许久，心中得那份燥热越来越严重，甚至有些呼吸困难。
而一旁的吴主管依然精神奕奕，扑灵的眼线，看不出丝毫紧张。
身后助理都开始拿纸巾擦拭额头的汗了。
正当周俊急不可耐，欲上卫生间冷静冷静的时候，一个西装革领，身形臃肿，顶着光油油脑袋的中年男子，大腹便便地走进来，后面跟着一位长相妖艳的秘书。
脸上堆砌油腻的赘肉，眼睛小而精悍，只不过眼神很快落在吴主管琳珑有致的身躯上。
性感成熟的胴体令得冯总小眼发光，但隐藏的很好。
“不好意思，路上堵车，实在赶不及，怠慢了。”冯总频频点头，表示歉意。
走到吴主管对面伸出肥嘟嘟的右手，“你好，你好，我是冯泰。”
吴依敏动都没动，“挚己，吴依敏。”
冯泰灿灿地收回手掌，心里暗骂道；“臭婊子，早晚把你弄到床上，跟我装。”
周俊对冯泰的不屑没有放在脸上，只是内心尤为鄙视，他前老板就是这样的人。
男人的心思周俊窥听不到，但是一旁打扮花枝招展的秘书成了周俊此次攻略的目标。
来前吴主管提前告知，一切行动听她指挥，没特殊情况不要插嘴，多看多学。
周俊深知自己要学的地方还有很多，也不会随意表露态度。
冯泰秘书的狐骚味隔老远就闻见了，莫说吴主管，就连身后的助手女孩都比她强。
“客气的话，就不用说了，切入正题。”吴依敏冷冷道。
“好，早闻挚己吴主管大名，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挚己的一名大将，不知道有没有兴趣来爱文发展。”
冯泰之所以如此明目张胆，除了他目中无人的性格外，依靠的还是爱文集团的二把手，而冯泰则是他的亲侄子。
可惜他并不知道吴主管和挚己总裁童雅馨的关系，否则借他十个胆也不敢把注意打在她的头上。
“冯总的好意，我心领了，比起换份工作，我更想拿下这个项目的提成。”
冯泰旁若无人地躺在椅子上，小眼贼溜溜地盯着吴依敏，丰硕的上围，白皙的皮肤，妩媚的小脸，简直把她身边的秘书秒杀的彻底。
视线微移，一对细长的美腿紧紧并拢，好色成性的冯泰一眼便瞧见了包裹在腿上的超薄丝袜，眼神似乎都藏不住喷射得欲火。
吴依敏早听闻爱文公司冯泰这号人，色欲熏心的老家伙仗着叔叔的势力，在公司耀武扬威，本来就没有好感。
又看到冯泰猥琐恶心的眼神，胃液不禁一阵翻腾。
强忍着不适，示意助手将资料合同递给冯泰一份，同样对面的秘书也回应一份。
吴依敏给周俊也拿了一份，让其好好看，自己也认真地翻阅起来。
倒是冯泰，瞅都没瞅资料合同，仍然紧紧盯着吴主管。
十分钟过去，吴依敏合起文件。
冯泰连忙问道：“如何，红利分配可还满意。”
两人之间的合作上面领导层都知道，此次谈判意在达成长期合作意向，以及未来的利润占比。
两家公司实力相当，爱文集团也非挚己外没有选择。
“冯总说笑了，去年占比还是七三开，今天竟然涨到六四，未免有些狮子大开口。”吴依敏不卑不亢，也没有因为爱文涨了一个点而有其余表情。
“此一时彼一时，你们公司的产品不也涨价了许多。”
“这怎么可以相提并论，冯总这话怕是有意为难。”
“吴主管说笑了，你我皆是打工人，何必如此较真，不如找个环境优美的包间，坐下详谈？”
“无耻。”周俊坐在一旁恨得牙齿痒痒得，若不是为了公司，早就出言怼回去。
对面的风骚秘书，崇拜地看着冯泰，“又是一个拜倒在金钱的女人，不过。”周俊霎时清空脑袋里的所有想法。
把注意力全部转移到秘书身上。
吴主管和冯总的交谈，十分火热，两人唇枪舌战，你来我往，斗得不可开交。
而周俊趁乱从中窃取了秘书的秘密。
周俊没猜错，像冯泰这种仗势膨胀的人，是管不住嘴的，看他好色的模样，就知道与风骚秘书有一腿。
除了商业秘密，还有一些令周俊都听得面红耳赤的不雅私密，直呼“真会玩。”
秘书丰富的心声都可以拍一部岛国片了、
时间飞速流逝，转眼到了中午，冯泰盛情邀请吴主管，但被拒绝了。
回酒店的路上，吴主管不一言不发，直到回到酒店房间，询问周俊的想法，周俊才将窃听的秘密说了出来。
其实爱文公司给出的合同与往年一样，只不过偷偷被冯泰修改，表面六四分成，实际与七三是一样的，而且冯泰还制定了一份阴阳合同。
秘密一出，吴主管没有惊讶，反倒对周俊另眼相看，“你也知道？”
此话一出，周俊算是对吴依敏佩服的五体投地。
自己通过超能力获得的秘密，吴主管仅仅凭借半个上午的个把小时，通过与冯泰博弈却能分析出其中猫腻。
“斗胆猜测的。”周俊总不能告诉她，我能听到女人心声吧。
吴依敏也对周俊的能力暗暗夸赞。
这种大胆的揣测，如若不是对市场十分了解，公司的合同熟练于心的话，就连一些上级也不会妄自揣测。
而周俊这般年纪，除了一开始有些心浮气躁外，她逐一分析，小心解构，方才明白却被周俊一眼看透，未来成就不可估量。
不过冯泰区区副总，竟敢做出这样的事情，简直胆大包天。
“那我们怎么办？”
“以不变应万变，小石，录音和文件都保存了吧？”
“放心，敏姐，全部准备妥当。”
“恶人自有恶人磨，我们回去。”
“啊？”周俊一脸懵逼，才过来一晚上，一般出差起码四五天，这般果断恐怕也只有吴主管有这魄力。
“这次也确实出乎我的意料，可冯泰那种人野心大，却不知收敛，此次过后，就算不死，也得丢上半条命。”吴依敏并非没有同情心。
只是商场如战场，如果此次处理不好，恐怕目前的岗位怕是不保。
周俊暗暗咂舌，吴主管这般如同古代将军一般，雷厉风行，敢作敢为的行为，确实很吸引人。
于是三人连午餐都没有品尝，就临时买了机票飞回江州。
爱文大厦，七楼。
冯泰故技重施，与秘书在办公室玩了场OLplay方才姗姗来迟，可是空无一物的会议室让得冯泰心生不安。
“怎么了？人呢！”冯泰勃然大怒，叫来接待，就是一顿怒骂。
接待叫苦连篇，可又不敢冲冯泰撒气，只好咬碎牙齿往肚子里咽，敢怒不敢言。
“他们没来。”
“没来？你他妈怎么不通知我。”冯泰暴跳如雷。
“妈得，傻逼玩意，你自己说你在办公室，谁都不要打扰。”接待心里暗暗臭骂，表面唯唯诺诺道：“你中午通知的，叫我不要打扰你！”
“我艹，你这是在怪我，你不想混了？”冯泰正要发怒。
“冯总，副董找！”秘书急忙拦住冯泰。
阴晴不定的冯泰，忍住怒气，回办公室接电话。
电话里，冯泰的舅舅一头劈头盖脸猛骂，说什么人家都把证据发到董事长邮箱了，合同和录音证据确凿无疑，这次他想保你恐怕也保不住。
挂断电话，嚣张跋扈的冯泰没了往日的暴躁，肥硕的赘肉随着身体瘫倒在，锃光瓦亮的脑门冷汗直流。
风骚秘书看着冯总惊慌失措的模样，小心翼翼地问道；“怎么了，泰哥，没事吧。”
冯泰抬起头，平常见秘书欲望十足的眼神，暗淡无光，想起今早调戏吴主管的样子，似乎踢到了铁板。
甚至不给他人任何机会，直接将他打入深渊，永世不得超生。
“臭婊子，你等着，要是我能平安出来定要你好看。”
第二十三章 暧昧的中秋夜
话说这头，三人下午早早回到江州，吴依敏整理完证据先是交给馨姐过目一遍，随后让挚己的法务部门，逐一校对，最终确认冯泰犯法的铁证。
但两家公司并不是生死敌对，童雅馨让吴依敏妥善处理，在下次的合作上，争取多拿下一个点利润。
结果也如他们所愿，爱文公司忍痛让利一成，至于怎么处理冯泰那便是他们自家公司的事情。
而周俊也被吴主管许诺，下次还会首先考虑带他出差，不过也被其调侃周俊的能力很厉害，怕没多久就能超越自己。
周俊只能以微笑掩饰，不过比起这场谈判，周俊对能力的偶然了解，方才是最宝贵的财富。
……
回到江州，没上几天班，便迎来了中秋。
庄曼曼在前一天甚至独自打车到周俊所在的出租屋，汇报着一件值得喜悦的事情。
爸爸妈妈同意周俊明天中秋节来家一聚。
周俊当晚也把这个消息分享给小姨，小姨也说明天她也会来，日子仿佛一天天的变好，其乐融融的景象这是周俊想了很多年的生活。
有家就有盼头，说明这段时间的努力岳母私下都看在眼里，同意周俊一起过节，无疑相当于默认。
周俊兴奋地一晚上睡不着觉。
第二天，周俊早早起来，选了一套相对低调的衣服，他可不敢穿庄曼曼买的西装，怕引起不必要的误会，毁了好不容易的缓和关系。
中秋节当天，大街小巷充斥着节日的喜庆，秋风萧瑟的飒爽也让人惬意十足。
不冷不热，正好过节。
开着洗得干干净净的大众汽车，后备箱摆满了礼物。
周俊无父无母，这算是第一次跟“家人”过中秋，庄曼曼也说了爸妈不用买礼物，他们不缺也用不完，可周俊哪里是不懂礼数的人。
你可以不要，但我真不能不准备。
开往庄曼曼家的道路早已熟记于心，短短的几个月仿佛重活了一般，周俊知道这跟意外得到窥心的超能力脱不了关系。
再一次来到令他羡慕的独栋大别墅，内心早没了当初的忐忑。
庄曼曼贴心地在门口迎接，令周俊意外得还有小姨。
庄曼曼一席黄色长裙，白色短袜，褐色小皮靴，丰盈的身姿在风中摇曳，挥手示意周俊的到来，可爱依旧，而一旁的小姨一改之前保守的风格，换了一套性感的黑色镂空中长裙，丰满的身形若隐若现，脚上一双肉色鱼嘴高跟鞋，露出两颗粉嘟嘟的脚趾，在风中有种凌乱的温柔美。
同样高挑的身高站在一起，别有一番风味，恍惚间周俊仿佛看到一大一小两位妻子在家门口迎接自己的到来。
不过很快便被庄曼曼高兴而放大的嗓音吵醒。
将车停在花园一处停车场，无意间看到车库那辆火红的玛莎拉蒂，想必是岳母的座驾，与岳母冷艳高贵的气质好搭。
“曼曼，小姨你们怎么都在门口。”周俊得了便宜还卖乖。
“曼曼说以你的个性一定会买很多礼品，所以我来帮帮她。”小姨还是那样体贴温柔。
“我面子这么大吗？”周俊调侃道。
庄曼曼白了周俊一脸，“美得你，能叫动小姨的只有我。”
三人有说有笑，将周俊带的礼物通通拿回屋，不过周俊特意留了一点，这是为小姨准备得。
进入别墅，宽敞的一楼被装饰得颇有中秋氛围，以前听庄曼曼说过，平常无所谓，一旦到了传统佳节，妈妈她颇有仪式感，每个欢庆的节日，家里都焕然一新。
而且装饰房间的小玩意还是爸妈一起手工制作得。
伯父庄严从沙发上起身，周俊郑重地走上前，主动问好：“伯父，中秋快乐，有日子没见，此次叨扰了。”
望着周俊精神抖擞，自信从容的问候，庄严对周俊的好感也与日剧增，拍了拍周俊的肩膀，夸赞道：“都好都好，听雅馨说你在公司干得不错，短短一个月，业绩出色。”
“没有，都是公司同事以及领导的帮助。”周俊内心也开心极了，谦虚道。
庄曼曼和童语菲也在为周俊由衷地开心。
“来了。”正当众人准备往下聊的时候，伯母童雅馨清冷的声音响起。
一道高挑的倩影徐徐向众人走来，熟悉的酒红色波浪长发，丰满的身躯，尤其今天的伯母并没穿平时的工作装，而是一件银色闪粉的抹胸连衣包臀裙。
硕大的乳房被衣裙挤压得肉欲满满，不仅描绘出一道深邃不见底的乳沟，就连两侧得副乳都丰满得快要爆裂出来，羊脂白玉般细腻，柔白的肌肤光滑得一点不像40出头的女人，恍若少女一般紧致水嫩，同时骨子里散发得丝丝媚意，无时无刻地散发着。
纤细如意般的藕臂，套在一件女士黑色小西装外套里，大片裸露的皮肤被完美遮盖。
小西装只能套住童雅馨半个上身，腰若约素，肩若削成，纤弱的腰肢如同劲力十足的柳条，看似风中一吹便要折断，却又扎实得支撑巍峨的峰峦，酥胸与腰之间形成极大的视觉落差，让得周俊都暗暗口干舌燥。
浑圆的翘臀将银色包臀裙撑得隐约裂出千万根银丝，那种呼之欲出的紧绷感，时刻拿捏着男人的内心，只要她一展风情，周俊相信世界上会有大批的男人为之倾倒，拜倒在石榴裙下。
两根笔直的长腿竟穿着轻薄的黑色丝袜，舞动的瞬间，尽情挥洒妩媚天成的性感，玉足套在白色棉拖中，尽显神秘。
周俊也不想比较，可是同时三种不同类型的美人，还全是至亲血脉，这难免不对比起来。
伯母那种冰山般的高冷气质，好似与生俱来，与她火热魅人的身躯形成巨大反差，虽然庄曼曼和小姨同样美丽，但是一与伯母比较，就稍逊一筹。
但各有各的美，能同时遇见三位绝色，周俊上辈子不知修了多少福分。
“伯母，中秋快乐。”周俊很快从中清醒。
伯父庄严也客气地招呼起来，自己的妻子美貌能力都仿佛古代的女皇，令庄严自豪万分。
童雅馨美眸扫了周俊一眼，语气不冷不热，“确实比之前精神许多，你伯父之前夸你，我还不信，今日一见，有所见长，看来去公司收益良多，总算有点曼曼男朋友的样子。”
“妈，过节能别提工作。”庄曼曼就烦妈妈这样，一家人还一副总裁的霸道模样，不给人喘息的机会。
童语菲也是温柔一笑：“是啊，姐姐，聊点别的吧，难得聚在一起。”
妹妹开了口，童雅馨也不好说什么，扫了周围一圈，冲着庄严问道：“小辰呢，没回来？”
庄严连忙打圆场，“辰辰临时来电话说不回来了。”
“哎。”童雅馨轻叹一声，也没再说是什么。
众人落座，现在离晚宴差不多了，童雅馨特地请了特级厨师亲自操刀，为他们准备一场丰盛的晚餐。
不知道是紧张的关系，还是水喝多了，周俊突然一股尿意涌现，偷偷在庄曼曼耳边小声求救。
庄曼曼指了指二楼，意思让周俊自己去。
不是庄曼曼不想，而是领着男朋友去卫生间在妈妈心里认为，不成体统，告诉你卫生间的位置就行了，还亲自带领，有失风雅。
周俊可不敢造次，乖乖上了二楼，细细寻找一番，终于解决战斗。
出来的时候，在一处拐角盲区，说巧不巧正遇到伯母童雅馨取东西。
童雅馨也没想到周俊会出现在这里，方才下楼的时候手机忘拿了，特来取回。
不了却与周俊撞个满怀。
“唔……”只听见一声轻哼。
一具香喷喷的身躯撞周俊的身上，周俊眼疾手快，条件反射地搂住身躯的腰肢，但冲击来得太突然。
抓住腰肢的右手支撑不住，急速向下滑去，同时左手发力，抱着一侧的肩膀，当两人以一种暧昧的姿势抱在一起的时候，周俊才看清来人正是高傲冷艳的伯母总裁。
伯母身上自带的熟女体香甚至盖过了香水味，宛若毒品一般令人上瘾的美妇香味直冲周俊鼻腔，脸上依旧清冷淡雅，狭长的眸子还未从冲击中反应过来，瞳孔之中透着一股不可置信和片刻的娇弱，柳眉轻蹙，朱唇微张，一股股浓烈的气息充斥着周俊的大脑。
左手紧抓着伯母的嫩肩，即便隔着一层外套也能感受到其中的柔软，右手更是不知所错，一方面感受到细腻Q弹嫩滑的手感，尽管看不见，周俊也知道右手身处何处，那是伯母挺翘无比的蜜桃美臀，银灰色的包臀裙单薄得如同一张纸，手指尖流转的细腻和软弹令周俊瞬间大脑空白。
童雅馨也未曾预知巧合的发生，从慌乱中迅速调整情绪，恢复原本的清冷高傲，周俊身上特有的男子气息也让童雅馨愣了瞬间，但很快清醒，声音依旧没有情绪调动：“谢谢，放开我吧。”
“啊？”失神的周俊没有理解伯母的话，右手反而不由自主地捏了两下。
刚才童雅馨还没意识到周俊双手的位置，突然敏感的臀部传来轻微揉捏触感，顿时羞恼万分，语气霎时变得冰冷，冲着周俊命令道：“松开！”
被伯母一声斥醒的周俊突然意识到不妙，慌忙松开童雅馨，满脸歉意：“伯母，您没事吧，我没注意。”
苍白的解释最为无力，但童雅馨念在这是一件意外，也没追究，一言不发地转身离去，而她也没注意到耳根的一侧被悄悄地染红。
伯母背对着周俊，莲步款款，扭腰摆臀，线条饱满的翘臀在明亮的楼道照明灯摇曳出一道道臀浪，无形中荡起香风涟漪，有这种说不出的性感妖艳，浑圆诱人。
饶是害怕伯母的周俊不禁也偷偷多看几眼，直到倩影消失在长廊尽头。
不可置信地弯曲右手手指，伯母娇臀的惊人的触感一辈子都忘不掉，柔嫩的肩膀，扑鼻的熟女香气，等周俊回过神来，竟发现胯下的肉棒隐隐有抬起的势头。
“罪孽，罪孽，伯母我不是故意的。”周俊小声念叨，急忙下楼。
别墅一共五楼，二楼住着童雅馨庄严，三楼庄曼曼，四楼庄辰。
坐在卧室的床上，和女儿男朋友的无心之举，令得童雅馨静如止水的内心泛起点点涟漪，可童雅馨何许人也，很快当做无事发生一样。
餐桌前的周俊表面与大家有说有笑，内心一下又忐忑起来，不小心亵渎了伯母丰硕的圆臀，虽说是无心之举，本就对伯母存着一颗敬畏之心的周俊，生怕伯母生气，将他赶出别墅。
周俊这可就有点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可直到伯母下来，也未再提起这件事。
周俊趁着众人用餐期间，偷偷瞄了一眼伯母，伯母依旧神情坦然，倒是偶尔参与妹妹和老公的话题，甚至还一度露出微笑。
那么一瞬间，周俊第一次见到伯母总裁的微笑，那一刻周俊仿佛如沐春风，仿佛冰山融化，灿烂的笑容洋溢着幸福,只可惜这样的笑容未曾给过周俊。
但周俊相信，半年之后他会用行动和能力彻底征服伯母，让他同意与她女儿婚事，也会对她是报以微笑与宽容。
像真正的家人一样。
庄曼曼也看出今天的妈妈很高兴，而且并没有摆总裁的架子，心想着周俊付出的努力终有回报，
童语菲刚从失败的婚姻中走出来，又对周俊敞开心扉，见姐姐正逐渐接纳周俊，也是由衷的祝愿，之前周俊出差后，还特意打电话询问周俊怎么样，当然她也不可能将两人秘密说出去。
而庄严紧绷的心也在老婆笑逐颜开的俏脸下，悄然松下，庄辰那个臭小子，连中秋这个重要日子都翘，是不明白老婆的的手段吗？
还好今天老婆心情不错，否则爸爸也帮不了你。
美满的中秋佳节在一声声欢声笑语中度过。
就当周俊以为伯母忘却了二楼的事情，临走前竟把周俊私下叫了过去。
“完犊子了，这是秋后算账哪！”
周俊一脸苦笑，痛苦万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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