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4 年，四川德阳。一位年过半百的门卫老头，将与自己同居的三位年轻女子杀害，藏尸于门卫室里下水道中。

三位遇害女子年纪最大者仅 38 岁，另两位分别只有 18 岁、16 岁。

被抓后，老头还振振有词：她们说我强奸，太可恨了，我生气了，就下了手。

资料图

一、繁华闹市惊现命案，下水道藏着三女尸

2011 年 3 月 13 日，德阳茶花巷 11 号小区。这几天，小区门口的下水道堵得更厉害了，污水溢出，臭气逼人。

几位大爷大妈认为是小区门外茶馆每天倒的茶渣堵塞了下水道，兴师问罪后，茶馆老板只得答应今天请人疏通。

一个懒洋洋的工人打开了下水道盖子，吓得 “嗷” 地跳了起来，里面竟然有一双人脚白骨！

警方到达现场，挖开下水道，从里面清理出一具高度腐败的尸体，全身赤裸，上面盖着几件衣服。

资料图

警察觉得这案件有些不正常。这个小区居住着近千人，下水道就位于人来人往的小区门口，旁边是几家茶馆，这种热闹繁华的地方，谁会杀人后选择在这里抛尸？

小区共有两个下水道，一个在大门口，另一个呢，在大门里的门卫室里。为了防臭，下水道使用了两层隔板，中间有较大的空间。

一个老刑警觉得有些不对劲，他走进门卫室。门卫室里间堆满杂物，落满灰尘，显然多日无人居住。外面的一间，阴冷潮湿，虽然已是 3 月，仍寒气逼人。

他的目光落在外间里那个下水道盖子上。下水道边缘被人用水泥抹得非常平整，似乎想把下水道封死。

这明显不符合常理，因为下水道经常要打开疏通，一般不会随意封住。

他叫人过来撬开水泥和井盖，里面赫然藏着两具蜷曲着的女尸！

资料图

二、受害者身份成谜，接报案突现转机

经法医勘验，三具尸骨均为女性，一号尸骸约 38 岁，二号尸骨约 18 岁，三号尸骨约 16 岁，死亡时间均在两年以上。

这是谁家的妻儿，又是谁家的女儿，死于非命，且被藏尸在恶臭不堪的下水道中？

由于遇害时间较长，几位女子早已变成森森白骨，除了几件遮盖在尸体上的衣服外，没有任何能证明身份的物证，也无法获得死者指纹、血迹及身体部位特征。

这种藏尸案，弄清死者身份是破案的最关键一步。德阳警方在全市及周边地区发布通告，公开征集破案线索。

很快，德阳下辖中江县有一男子前来报案，称自己的妻子谢芳于 2006 年 6 月底失踪，一直下落不明。

这位老实巴交的男子讲，2005 年时，妻子来到德阳打工，自己在家操持农活。妻子偶尔回家一次，感情还算正常。

资料图

2006 年 6 月那天，夫妻俩通电话，妻子说去买点东西后，马上回老家。但随后妻子却消失了，手机也关机，从此人间蒸发。

男子到德阳找过几次，但一直没有线索。他并没有报案，因为他觉得妻子最大可能是跟别人跑了，说出去丢人现眼。

转眼 5 年过去，妻子仍音信全无。他在赶集时偶然看到了警方发布的尸体认领通告，起初也没在意。

那天晚上，他做了个梦，梦见妻子坐在一个深洞里，浑身湿透，头发遮脸，对自己说好冷。

醒来后，他想起白天看到的通告，心里隐隐不安，于是前来报案认尸。

警方当即提取他岳父的样本进行 DNA 比对，结果证实那名 38 岁死者正是谢芳！

终于，一名死者的身份被确认了！但那两位年轻女孩的身份，却是无人问津。

资料图

三、明察秋毫揪出真凶，为一句话三女殒命

在确定遇害者身份的同时，警方寻找作案现场的工作同时进行。

警方推测案发第一现场就在门卫室，原因有二。

一是三名死者身体均呈蜷曲状。常识告诉我们，人如果死亡 2 至 6 小时后，尸体就会僵硬。这几位女性应当是在被害后不久，就被藏尸在下水道中。

二是下水道分别在门卫室一里一外，能在人来车往的闹市旁藏尸，只有作案后就近抛尸这一种可能。

这个破旧阴森的门卫室，居住者究竟是谁? 他为何对 3 位女子痛下杀手？

对门卫室主人的调查，却比想象的复杂得多。

门卫室建成多年，近年来一直空着，堆放着废品杂物。偶尔还会有一些流浪者栖身其中。

资料图

它的最近一任主人是旁边网吧里的两个网管，他们白天在此睡觉，晚上彻夜不归。

时光倒流，它还曾接纳过建筑工地上的一群民工。他们疲累不堪，回到这简陋狭窄的房间里仍能酣然入梦。

而在 2003 年，它建成后的第一任主人是位 50 多岁的老头。他孑然一身，应聘为小区唯一的保安。

警方经过反复排查，觉得网管和农民工作案可能性不大。调查的重点转移到这位老保安身上。

老门卫叫赖发，2003 年起被小区请来守大门。他给人的印象沉默寡言，忠厚老实，做事还算认真负责。

2008 年，这个老实人拿着代收的小区住户交纳的 3000 元水电费，突然消失了。

有一个住户还提供一条线索，有回听到赖发酒后说，我不怕任何人，谁跟我做对我就整死谁，我偿命也赚了。

警方一查赖发，好家伙，原来他还有前科，年轻时曾因 QJ 罪入狱 6 年。

警方赶紧找人，谁知这大爷竟然真没跑远，就在德阳汽车站附近租房打零工呢，看来他确实够狡猾的，懂得 “灯下黑” 啊。

资料图

不过这老头倒也痛快，三下五除二就彻底交待了罪行。估计也是在心里积压太久，精神快要崩了吧。

2004 年，18 岁的重庆女孩张莉在附近的餐馆里打工。她上班时不慎将手划破，路过门卫室就进去向赖发讨了点白酒涂抹伤口。

两人就此熟络了起来。两天后，张莉对赖发说，自己辞工了，没地方住，想找他借点钱用。

看着眼前的年轻妹子，赖发动了邪念，就借了点钱给她，提出要她到门卫室跟自己一起住。

没料到张莉竟然答应了。那段时间，人们惊奇发现，这对年龄相差 37 岁的男女，在门卫室成双出入。

但好景不长，张莉慢慢厌倦起来，赖发也越来越觉得力不从心，张莉总向他要钱，尽管数量不大，但收入微薄的他仍拿不出来。

这一晚，张莉找他借 1000 元，还说如果不借她，就要去告发他 QJ 自己，让他坐牢。

这下子击中赖发的软肋。他年轻时因为 QJ 女同事，被判刑 6 年。如今再犯肯定会被严惩，于是心生杀机。

当天夜里，他把张莉掐死，直接丢进门卫室外间的下水道里。

张莉一个人在德阳，并且辞了工，她的消失如同石子沉入水中，无声无息。

而赖发像没事人一样，仍住在门卫室里，每天笑呵呵地同小区的老老小小打着招呼。

资料图

2005 年，16 岁的云南女孩唐燕出现在门卫室大门处。她千里迢迢来到德阳，在这里等自己的一个朋友。

她的朋友没有出现，她却等来了自己短暂一生中最可怕的人。

心怀鬼胎地赖发在门卫室里观察她很久，看到她失落的样子，他适时出现，并买来包子送给饥肠辘辘的女孩。

胆大任性的唐燕将这个看似和善的老头当成了大好人。后来的日子，她在外边游荡，找不到工作，钱也花光了，就又来到门卫室，找赖发借钱。

当听说唐燕没地方住时，赖发故伎重演，邀请她到自己的门卫室里来住。无处落脚的唐燕答应了。

资料图

事后没几天，唐燕向赖发借钱买手机。赖发表面答应，但就是拖着不给。唐燕很气愤，声称要去告他 QJ。

赖发夜里再下杀手，这个年幼的女孩也被抛进同一下水道。

2006 年，第三位被害者谢芳出现了。

一次偶然的机会，赖发认识了谢芳，两人结识不久后，就住在一起。

用赖发自己的话说，他觉得自己遇到了真爱，对谢芳非常好。

而已经结婚生子的谢芳可能在意的并不是他的情感。同居没多久，她向赖发提出借点钱，她家里要修房子。

按照赖发的逻辑，你要我的钱，我就要你的命。

一天深夜，谢芳从门卫室里消失了，被塞进门卫室外的下水道里。

在那些漆黑的夜晚，这个阴森恐怖的门卫室里究竟发生了什么，我们不得而知。

上述情况大多来自赖发本人交待，3 位女性已经遇害，很多东西已经无从对证。

资料图

这起恶性杀人藏尸案，难道真的就不能避免吗？梳理一下案情，不由得让人扼腕叹息。

一是年轻女孩委身于年过半百老头，折射出教育缺少。

这其中，要说感情肯定是无稽之谈。且不说女孩们价值观如何，有没有自尊自爱，单是她们的防患意识就太低，等于将自己主动送入狼窝。

二是被害者家庭亲情比较淡薄。

年龄最大的谢芳失踪多年，丈夫竟然不报案。张莉、唐燕刚刚踏入社会，唐燕只有 16 岁，她们人间蒸发后，家属也没有认真寻找。我无意冒犯逝者家人，尽管可能事出有因，但这绝不应该是正常家庭应有的样子。

三是老年人犯罪问题越来越突出。

老龄化社会即将来临，老年人犯罪问题逐渐进入公众视野。现行针对老年人犯罪的防控机制和法律制度显然有些被动，这一问题应该引起社会高度关注。

前两天，网上报道有一 70 多岁男子在公开场合对多名女性实施性骚扰，派出所竟然无法处罚他，理由是找不到适用法律，这真是让人气愤而又无奈。

2004 年，四川德阳。一位年过半百的门卫老头，将与自己同居的三位年轻女子杀害，藏尸于门卫室里下水道中。

三位遇害女子年纪最大者仅 38 岁，另两位分别只有 18 岁、16 岁。

被抓后，老头还振振有词：她们说我强奸，太可恨了，我生气了，就下了手。

资料图

一、繁华闹市惊现命案，下水道藏着三女尸

2011 年 3 月 13 日，德阳茶花巷 11 号小区。这几天，小区门口的下水道堵得更厉害了，污水溢出，臭气逼人。

几位大爷大妈认为是小区门外茶馆每天倒的茶渣堵塞了下水道，兴师问罪后，茶馆老板只得答应今天请人疏通。

一个懒洋洋的工人打开了下水道盖子，吓得 “嗷” 地跳了起来，里面竟然有一双人脚白骨！

警方到达现场，挖开下水道，从里面清理出一具高度腐败的尸体，全身赤裸，上面盖着几件衣服。

资料图

警察觉得这案件有些不正常。这个小区居住着近千人，下水道就位于人来人往的小区门口，旁边是几家茶馆，这种热闹繁华的地方，谁会杀人后选择在这里抛尸？

小区共有两个下水道，一个在大门口，另一个呢，在大门里的门卫室里。为了防臭，下水道使用了两层隔板，中间有较大的空间。

一个老刑警觉得有些不对劲，他走进门卫室。门卫室里间堆满杂物，落满灰尘，显然多日无人居住。外面的一间，阴冷潮湿，虽然已是 3 月，仍寒气逼人。

他的目光落在外间里那个下水道盖子上。下水道边缘被人用水泥抹得非常平整，似乎想把下水道封死。

这明显不符合常理，因为下水道经常要打开疏通，一般不会随意封住。

他叫人过来撬开水泥和井盖，里面赫然藏着两具蜷曲着的女尸！

资料图

二、受害者身份成谜，接报案突现转机

经法医勘验，三具尸骨均为女性，一号尸骸约 38 岁，二号尸骨约 18 岁，三号尸骨约 16 岁，死亡时间均在两年以上。

这是谁家的妻儿，又是谁家的女儿，死于非命，且被藏尸在恶臭不堪的下水道中？

由于遇害时间较长，几位女子早已变成森森白骨，除了几件遮盖在尸体上的衣服外，没有任何能证明身份的物证，也无法获得死者指纹、血迹及身体部位特征。

这种藏尸案，弄清死者身份是破案的最关键一步。德阳警方在全市及周边地区发布通告，公开征集破案线索。

很快，德阳下辖中江县有一男子前来报案，称自己的妻子谢芳于 2006 年 6 月底失踪，一直下落不明。

这位老实巴交的男子讲，2005 年时，妻子来到德阳打工，自己在家操持农活。妻子偶尔回家一次，感情还算正常。

资料图

2006 年 6 月那天，夫妻俩通电话，妻子说去买点东西后，马上回老家。但随后妻子却消失了，手机也关机，从此人间蒸发。

男子到德阳找过几次，但一直没有线索。他并没有报案，因为他觉得妻子最大可能是跟别人跑了，说出去丢人现眼。

转眼 5 年过去，妻子仍音信全无。他在赶集时偶然看到了警方发布的尸体认领通告，起初也没在意。

那天晚上，他做了个梦，梦见妻子坐在一个深洞里，浑身湿透，头发遮脸，对自己说好冷。

醒来后，他想起白天看到的通告，心里隐隐不安，于是前来报案认尸。

警方当即提取他岳父的样本进行 DNA 比对，结果证实那名 38 岁死者正是谢芳！

终于，一名死者的身份被确认了！但那两位年轻女孩的身份，却是无人问津。

资料图

三、明察秋毫揪出真凶，为一句话三女殒命

在确定遇害者身份的同时，警方寻找作案现场的工作同时进行。

警方推测案发第一现场就在门卫室，原因有二。

一是三名死者身体均呈蜷曲状。常识告诉我们，人如果死亡 2 至 6 小时后，尸体就会僵硬。这几位女性应当是在被害后不久，就被藏尸在下水道中。

二是下水道分别在门卫室一里一外，能在人来车往的闹市旁藏尸，只有作案后就近抛尸这一种可能。

这个破旧阴森的门卫室，居住者究竟是谁? 他为何对 3 位女子痛下杀手？

对门卫室主人的调查，却比想象的复杂得多。

门卫室建成多年，近年来一直空着，堆放着废品杂物。偶尔还会有一些流浪者栖身其中。

资料图

它的最近一任主人是旁边网吧里的两个网管，他们白天在此睡觉，晚上彻夜不归。

时光倒流，它还曾接纳过建筑工地上的一群民工。他们疲累不堪，回到这简陋狭窄的房间里仍能酣然入梦。

而在 2003 年，它建成后的第一任主人是位 50 多岁的老头。他孑然一身，应聘为小区唯一的保安。

警方经过反复排查，觉得网管和农民工作案可能性不大。调查的重点转移到这位老保安身上。

老门卫叫赖发，2003 年起被小区请来守大门。他给人的印象沉默寡言，忠厚老实，做事还算认真负责。

2008 年，这个老实人拿着代收的小区住户交纳的 3000 元水电费，突然消失了。

有一个住户还提供一条线索，有回听到赖发酒后说，我不怕任何人，谁跟我做对我就整死谁，我偿命也赚了。

警方一查赖发，好家伙，原来他还有前科，年轻时曾因 QJ 罪入狱 6 年。

警方赶紧找人，谁知这大爷竟然真没跑远，就在德阳汽车站附近租房打零工呢，看来他确实够狡猾的，懂得 “灯下黑” 啊。

资料图

不过这老头倒也痛快，三下五除二就彻底交待了罪行。估计也是在心里积压太久，精神快要崩了吧。

2004 年，18 岁的重庆女孩张莉在附近的餐馆里打工。她上班时不慎将手划破，路过门卫室就进去向赖发讨了点白酒涂抹伤口。

两人就此熟络了起来。两天后，张莉对赖发说，自己辞工了，没地方住，想找他借点钱用。

看着眼前的年轻妹子，赖发动了邪念，就借了点钱给她，提出要她到门卫室跟自己一起住。

没料到张莉竟然答应了。那段时间，人们惊奇发现，这对年龄相差 37 岁的男女，在门卫室成双出入。

但好景不长，张莉慢慢厌倦起来，赖发也越来越觉得力不从心，张莉总向他要钱，尽管数量不大，但收入微薄的他仍拿不出来。

这一晚，张莉找他借 1000 元，还说如果不借她，就要去告发他 QJ 自己，让他坐牢。

这下子击中赖发的软肋。他年轻时因为 QJ 女同事，被判刑 6 年。如今再犯肯定会被严惩，于是心生杀机。

当天夜里，他把张莉掐死，直接丢进门卫室外间的下水道里。

张莉一个人在德阳，并且辞了工，她的消失如同石子沉入水中，无声无息。

而赖发像没事人一样，仍住在门卫室里，每天笑呵呵地同小区的老老小小打着招呼。

资料图

2005 年，16 岁的云南女孩唐燕出现在门卫室大门处。她千里迢迢来到德阳，在这里等自己的一个朋友。

她的朋友没有出现，她却等来了自己短暂一生中最可怕的人。

心怀鬼胎地赖发在门卫室里观察她很久，看到她失落的样子，他适时出现，并买来包子送给饥肠辘辘的女孩。

胆大任性的唐燕将这个看似和善的老头当成了大好人。后来的日子，她在外边游荡，找不到工作，钱也花光了，就又来到门卫室，找赖发借钱。

当听说唐燕没地方住时，赖发故伎重演，邀请她到自己的门卫室里来住。无处落脚的唐燕答应了。

资料图

事后没几天，唐燕向赖发借钱买手机。赖发表面答应，但就是拖着不给。唐燕很气愤，声称要去告他 QJ。

赖发夜里再下杀手，这个年幼的女孩也被抛进同一下水道。

2006 年，第三位被害者谢芳出现了。

一次偶然的机会，赖发认识了谢芳，两人结识不久后，就住在一起。

用赖发自己的话说，他觉得自己遇到了真爱，对谢芳非常好。

而已经结婚生子的谢芳可能在意的并不是他的情感。同居没多久，她向赖发提出借点钱，她家里要修房子。

按照赖发的逻辑，你要我的钱，我就要你的命。

一天深夜，谢芳从门卫室里消失了，被塞进门卫室外的下水道里。

在那些漆黑的夜晚，这个阴森恐怖的门卫室里究竟发生了什么，我们不得而知。

上述情况大多来自赖发本人交待，3 位女性已经遇害，很多东西已经无从对证。

资料图

这起恶性杀人藏尸案，难道真的就不能避免吗？梳理一下案情，不由得让人扼腕叹息。

一是年轻女孩委身于年过半百老头，折射出教育缺少。

这其中，要说感情肯定是无稽之谈。且不说女孩们价值观如何，有没有自尊自爱，单是她们的防患意识就太低，等于将自己主动送入狼窝。

二是被害者家庭亲情比较淡薄。

年龄最大的谢芳失踪多年，丈夫竟然不报案。张莉、唐燕刚刚踏入社会，唐燕只有 16 岁，她们人间蒸发后，家属也没有认真寻找。我无意冒犯逝者家人，尽管可能事出有因，但这绝不应该是正常家庭应有的样子。

三是老年人犯罪问题越来越突出。

老龄化社会即将来临，老年人犯罪问题逐渐进入公众视野。现行针对老年人犯罪的防控机制和法律制度显然有些被动，这一问题应该引起社会高度关注。

前两天，网上报道有一 70 多岁男子在公开场合对多名女性实施性骚扰，派出所竟然无法处罚他，理由是找不到适用法律，这真是让人气愤而又无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