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迎各位看官留言互动。

——对话澳门理工学院菠菜教学暨研究中心教授黄贵海

澳门经济产业存在“一业独大”的结构性问题，如何在遵循经济规律，实现菠菜龙头健康发展的同时，使之为澳门实现“一个中心，一个平台”的城市定位，以及整体经济“适度多元发展”产生带动和促进作用？这一直是澳门社会上下关注的热点。

无论是本土的还是外资的菠菜企业，在澳门“赌权开放”的十几年时间里，都赚的“盆满钵满”。但产业内的竞争也日益加剧，而且随着特区也已经明确表示将会由新一届政府进行“赌牌续约”的研究。如何以此为契机，进一步规范和引导菠菜业发展助力澳门实现长期繁荣稳定至关重要。

辩证看待菠菜业与多元发展

记者：菠菜业的大发展，带动澳门十余年的经济高速增长，经济增速可称得上是奇迹。从您的研究来看呢，菠菜业在带动澳门经济发展的同时，对整体经济结构的多元稳定产生哪些影响？

黄贵海：这要谈两个方面的东西。一是菠菜业的发展，二是菠菜业与整体经济的关系。从数字对比上看，在回归之前的1998年，澳门菠菜业收入仅相当于美国拉斯维加斯的41%，2006年则超越拉斯维加斯金光大道，2007年超越整个拉斯维加斯，成为世界最大赌城。2013年澳门菠菜毛收入3619亿澳门元，是拉斯维加斯的6.5倍，与1999年的140亿相比较，增长近25倍，年均增长约26.2%。同一时期，本地GDP从471亿澳门元增长至4135亿，年均增长16.4%；人均GDP从117620澳门元上升到697502澳门元，年均增长13.6%；失业率从6.4%下降至1.8%，经济学意义上已属于充分就业。而且政府财政储备更是从回归时的20亿澳门元增长到近4000亿澳门元。

很明显，菠菜业的发展为澳门创造了巨额财富，造就了澳门靓丽的经济数据，增速之快可以说是举世为之侧目。

因为菠菜业的大发展所带来的效益，无论是政府还是菠菜企业都有了更多可供支配的资源，从而有能力去投资菠菜以外的行业。比如说政府可以成立很多产业基金，扶持会展、文创等行业；大型的菠菜公司为了争取客源和应对竞争，实际上是将大部分资源投资在非菠菜元素上。这是菠菜业对整体经济多元稳定发展带来的正面影响。

不过，也不能忽视负面影响的客观存在。比如菠菜业占用了大量的社会资源，挤压了非菠菜元素或者说澳门多元的发展。这已经是澳门社会广为关注，矛盾最突出，也亟待解决的问题。

我觉得，在看到负面影响的同时，思维不能被局限于此，还要想到菠菜业为澳门不断创造财富和资源的现实。我们需要正反考虑、辩证看待。

记者：您提到菠菜企业在拥有资源和财力的情况下，开始注重非菠菜元素的投资。这对菠菜企业自身，以及澳门整体非菠菜行业的发展有何具体作用？

黄贵海：澳门2002年“赌权开放”，我们可以看到，新建的娱乐场跟以前专注于菠菜运营的娱乐场有很大的区别，那就是采取一体化的、综合度假村模式运营，它有赌场，但实际从绝对的建筑面积来算，赌场只占一小部分，更多的是酒店、餐饮、购物，还有表演、会展等等。比较突出的可能是威尼斯人的大运河购物中心、新濠天地的水舞间、澳门银河的天浪淘园，即使十六浦这个相对较小的综合性度假村赌场酒店也特意开设了一个“Michael Jackson珍品廊”。为什么呢？就是为了特色，或者直白点说是为了吸引客人。

又回到之前说的一个问题，如果没有菠菜方面的收入，这些都不会出现，尤其是很多的特色项目还是免费供游客欣赏，费用谁来承担？而现在，这些免费或者不免费的非菠菜元素，实际上也已经体现了澳门的形象和吸引力，极大丰富了澳门旅游元素。

当然，我们也不会片面认为菠菜企业投资非菠菜元素就是为了吸客。这种“花钱”不仅吸引客人，与菠菜业相互促进可以产生效益。

记者：除了菠菜企业具备实力投资非菠菜元素，您认为这一类的非菠菜元素或者说是产业能否独立生存？

黄贵海：这个问题不好说。一是实力的问题，非菠菜企业能否有足够的资金支撑起某个项目？二是从菠菜和非菠菜产业两者关系来看，很难说一个非菠菜产业就完全可以不利用到菠菜业所带来的客源市场。

其实，还有一个不容忽视的实体，就是特区政府。现在政府每年都有大笔的投入搞音乐节、艺术节等，这也是围绕促进澳门的非菠菜的旅游元素、带动其他产业的发展而进行。但政府的资源从哪里来的？最主要的税收还是菠菜。

所以说，纯粹的非菠菜产业能否独立发展还是需要研究，多掌握些资料才能下结论。

未来竞争是非菠菜元素发展契机

记者：曾有澳门菠菜研究机构认为：“非菠菜收入大于菠菜是全球趋势，澳门迟早走这个方向，估计五至八年后，非菠菜收入将上涨至三到四成”，您如何看待这一预测？

黄贵海：我觉得是有道理的。

同样作为“赌城”，我们习惯将澳门与最具代表性的拉斯维加斯做对比。我曾去过几次拉斯维加斯，其中就有特意去关注它的非菠菜元素发展。其实，很多去那里的人，不会想着仅仅去赌场，比如：它的夜总会常常有很多年轻人三五成群在排队等着入场；它的表演，即使你在那里呆上十天八天，每天都能有不同的表演可以选择，这就跟澳门有很大不同。比如拉斯维加斯的凯撒皇宫，有可以容纳四千多人的大剧院，几位明星长期驻场演出。这些多元的娱乐活动，构成了那里非菠菜元素的重要组成部分。而澳门虽然也有类似的娱乐活动但整体方面还是缺乏的。或者说，我们已经有了一些元素，但是这些元素还不够丰富。

当然，我还是要强调一点，虽然拉斯维加斯非菠菜元素已经超过了菠菜，但从发展的过程来看，菠菜元素是非菠菜元素发展基础，最初如果没有菠菜业，谁会专程跑到一个沙漠小城去看演出？而且非菠菜元素的建立也是依靠菠菜带来的利润。而从利润的产出上来看，时至今日菠菜业的投入产出比例仍比非菠菜元素高，澳门更是如此。对菠菜企业而言，最赚钱的就是娱乐场，投一块钱可以赚回很多，而投在非菠菜元素上，当前澳门的环境下，可能就是赚个名声。这也正是菠菜企业投资非菠菜元素动力差的原因。

预测非菠菜元素未来会增长，甚至超过菠菜业，最大的原因来自于市场的需求和竞争。现在澳门路氹城的菠菜项目仍在如火如荼的建设，未来三到五年陆续会有菠菜企业新的旗舰项目落成；特区政府已经决定对菠菜合约进行中期检讨，为几年后是否续期、如何续期做准备，届时新的菠菜政策会对菠菜企业可能会有更为清晰的条件要求。最重要的是，菠菜市场已经成熟，未来出现大发展、高增长的空间不大。那么，竞争就来了，菠菜企业需要尽力争取客源，尤其在菠菜设施差别不大的情况下，非菠菜元素就成为重要依靠。这个竞争也就成为了非菠菜元素的发展契机。

但是，对这个发展契机也不可以过分乐观。我们一开始就提到过澳门客观的环境制约。所以我要强调澳门的多元发展还需量力而为。

记者：如何理解这个“量力而为”？

黄贵海：澳门要多元化发展但并不意味着“为多元而多元”，这里面必须要遵循经济规律。其实，澳门社会近年来为实现多元化所做的尝试并不少，除了菠菜业，政府对很多的行业不仅不收税，还推出各种扶持、资助措施，但实际效果只能用差强人意来形容。相反，间接经营菠菜业而上市的公司却不少。个中原因不得不思考。这就是现实、也是澳门的经济规律。

其实，不仅是澳门，从国内外很多城市发展轨迹来看，不少都是在靠一些主导、支柱产业的带动下成长起来的。支柱产业带动经济发展的同时，必然也挤占了其他产业发展的资源，这是一个必然的规律。

澳门一直在强调多元，迫切的心情大家可以理解，主要担心的就是菠菜业的不稳定性，一旦这个支柱产业出现变动，那必然影响到整个社会经济。只是这个可能出现的概率有多大？很多的研究也都认为，在一段时间内，或许菠菜业增长会放慢甚至下降，但总体来说还是不必太过担心。而且，在菠菜业高速发展的这些年，所积累下来的财富，尤其是政府财政盈余若能得到很好利用，也能增强抵御危机的能力。所以，产业多元化更应该量力而为、谋定而后动。

记者：对政府财政盈余的有效管理和使用，您有何建议或思考？

黄贵海：这方面我曾有过研究，也写过一些东西。总体来说，我觉得澳门的财政储备管理过于“稳健”。澳门的财储管理者不敢投资收益高、风险也高的债券、股票，而是偏好较为稳定的投资级债券。结果是收益率跑不过通胀，实际上是赔钱的。所以，我建议未来财政储备投资要更积极一点，更大胆一点。

菠菜业健康发展需规范

记者：您认为澳门未来不管是什么样的多元化进程，菠菜业的地位始终是相当重要的。关键的问题就是要如何规范和引导菠菜产业健康发展。

黄贵海：对。我觉得与其往大了讲多元，倒不如重视世界旅游休闲中心的建设。这当中有两层含义，第一个我们前面已经讲到，那就是菠菜带动非菠菜元素的增加，这既是市场主体的自觉行为，也需要外部给它一些压力，提高其积极性。（关注大云创客服务号，尊享澳门留学确定的辅导。）

第二个就是针对菠菜本身而言。菠菜对赌客而言是消费，绝不是投资，最好能让所有赌客明白这个道理。“负责任菠菜”才是休闲、才是娱乐。这一理念必须大力宣传。对于可能出现、或已经出现的问题赌博，政府必须投入足够资源去预防、去治疗。当有一天大家来到澳门，想到的不仅是赌博，而是还有其他的多种娱乐享受选择，就证明澳门真正往世界旅游休闲中心的建设上大大迈进了一步。

记者：“从外部给予菠菜业增加非菠菜元素的压力”是不是意味着要采取行政手段？第四届特区政府已经确定将会进行“赌牌续约”的研究，这是不是一个良好的契机？

黄贵海：你提到了一个特别热点的问题，就是“赌牌续约”。澳门整个社会都很关注这个事情，我觉得在未有真正定论前，还是要多加研究，从澳门的实际出发，综合考虑各种方案。在我之前写过的文章中曾经提出过合约制、审批制等。无论未来是续牌还是采取其他制度政府都有权利，而且也应该会有更明确的要求。比如续约，政府可以要求现在的持牌企业必须做到什么程度，才给你续约；如果采取审批制的话，就要定出明确门槛标准，到了这个标准你就可以来申请牌照。比如说像在美国新泽西州的大西洋城，它规定得很清楚，你一间酒店有500间客房，或者有多大的投资，你就可以申请到牌照。

无论是未来采取哪种制度，可以肯定的是，政府必将在加大非菠菜元素上提出更多、更明确的要求。（关注大云创客服务号，尊享澳门留学确定的辅导。）

出于稳定发展的需要，还有一点也是必须考虑的。就是现在的六家持牌企业，只要没有违反政府的关键规定，不犯重大的错误，那么让它们继续经营可能对整个社会来讲还是有利的。

此外，除了利用续约的契机进行菠菜发展的规范外。就菠菜行业本身的运作比如贵宾厅的监管，也要多加关注，须以行政或法律的手段进行明确规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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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话澳门理工学院菠菜教学暨研究中心教授黄贵海

澳门经济产业存在“一业独大”的结构性问题，如何在遵循经济规律，实现菠菜龙头健康发展的同时，使之为澳门实现“一个中心，一个平台”的城市定位，以及整体经济“适度多元发展”产生带动和促进作用？这一直是澳门社会上下关注的热点。

无论是本土的还是外资的菠菜企业，在澳门“赌权开放”的十几年时间里，都赚的“盆满钵满”。但产业内的竞争也日益加剧，而且随着特区也已经明确表示将会由新一届政府进行“赌牌续约”的研究。如何以此为契机，进一步规范和引导菠菜业发展助力澳门实现长期繁荣稳定至关重要。

辩证看待菠菜业与多元发展

记者：菠菜业的大发展，带动澳门十余年的经济高速增长，经济增速可称得上是奇迹。从您的研究来看呢，菠菜业在带动澳门经济发展的同时，对整体经济结构的多元稳定产生哪些影响？

黄贵海：这要谈两个方面的东西。一是菠菜业的发展，二是菠菜业与整体经济的关系。从数字对比上看，在回归之前的1998年，澳门菠菜业收入仅相当于美国拉斯维加斯的41%，2006年则超越拉斯维加斯金光大道，2007年超越整个拉斯维加斯，成为世界最大赌城。2013年澳门菠菜毛收入3619亿澳门元，是拉斯维加斯的6.5倍，与1999年的140亿相比较，增长近25倍，年均增长约26.2%。同一时期，本地GDP从471亿澳门元增长至4135亿，年均增长16.4%；人均GDP从117620澳门元上升到697502澳门元，年均增长13.6%；失业率从6.4%下降至1.8%，经济学意义上已属于充分就业。而且政府财政储备更是从回归时的20亿澳门元增长到近4000亿澳门元。

很明显，菠菜业的发展为澳门创造了巨额财富，造就了澳门靓丽的经济数据，增速之快可以说是举世为之侧目。

因为菠菜业的大发展所带来的效益，无论是政府还是菠菜企业都有了更多可供支配的资源，从而有能力去投资菠菜以外的行业。比如说政府可以成立很多产业基金，扶持会展、文创等行业；大型的菠菜公司为了争取客源和应对竞争，实际上是将大部分资源投资在非菠菜元素上。这是菠菜业对整体经济多元稳定发展带来的正面影响。

不过，也不能忽视负面影响的客观存在。比如菠菜业占用了大量的社会资源，挤压了非菠菜元素或者说澳门多元的发展。这已经是澳门社会广为关注，矛盾最突出，也亟待解决的问题。

我觉得，在看到负面影响的同时，思维不能被局限于此，还要想到菠菜业为澳门不断创造财富和资源的现实。我们需要正反考虑、辩证看待。

记者：您提到菠菜企业在拥有资源和财力的情况下，开始注重非菠菜元素的投资。这对菠菜企业自身，以及澳门整体非菠菜行业的发展有何具体作用？

黄贵海：澳门2002年“赌权开放”，我们可以看到，新建的娱乐场跟以前专注于菠菜运营的娱乐场有很大的区别，那就是采取一体化的、综合度假村模式运营，它有赌场，但实际从绝对的建筑面积来算，赌场只占一小部分，更多的是酒店、餐饮、购物，还有表演、会展等等。比较突出的可能是威尼斯人的大运河购物中心、新濠天地的水舞间、澳门银河的天浪淘园，即使十六浦这个相对较小的综合性度假村赌场酒店也特意开设了一个“Michael Jackson珍品廊”。为什么呢？就是为了特色，或者直白点说是为了吸引客人。

又回到之前说的一个问题，如果没有菠菜方面的收入，这些都不会出现，尤其是很多的特色项目还是免费供游客欣赏，费用谁来承担？而现在，这些免费或者不免费的非菠菜元素，实际上也已经体现了澳门的形象和吸引力，极大丰富了澳门旅游元素。

当然，我们也不会片面认为菠菜企业投资非菠菜元素就是为了吸客。这种“花钱”不仅吸引客人，与菠菜业相互促进可以产生效益。

记者：除了菠菜企业具备实力投资非菠菜元素，您认为这一类的非菠菜元素或者说是产业能否独立生存？

黄贵海：这个问题不好说。一是实力的问题，非菠菜企业能否有足够的资金支撑起某个项目？二是从菠菜和非菠菜产业两者关系来看，很难说一个非菠菜产业就完全可以不利用到菠菜业所带来的客源市场。

其实，还有一个不容忽视的实体，就是特区政府。现在政府每年都有大笔的投入搞音乐节、艺术节等，这也是围绕促进澳门的非菠菜的旅游元素、带动其他产业的发展而进行。但政府的资源从哪里来的？最主要的税收还是菠菜。

所以说，纯粹的非菠菜产业能否独立发展还是需要研究，多掌握些资料才能下结论。

未来竞争是非菠菜元素发展契机

记者：曾有澳门菠菜研究机构认为：“非菠菜收入大于菠菜是全球趋势，澳门迟早走这个方向，估计五至八年后，非菠菜收入将上涨至三到四成”，您如何看待这一预测？

黄贵海：我觉得是有道理的。

同样作为“赌城”，我们习惯将澳门与最具代表性的拉斯维加斯做对比。我曾去过几次拉斯维加斯，其中就有特意去关注它的非菠菜元素发展。其实，很多去那里的人，不会想着仅仅去赌场，比如：它的夜总会常常有很多年轻人三五成群在排队等着入场；它的表演，即使你在那里呆上十天八天，每天都能有不同的表演可以选择，这就跟澳门有很大不同。比如拉斯维加斯的凯撒皇宫，有可以容纳四千多人的大剧院，几位明星长期驻场演出。这些多元的娱乐活动，构成了那里非菠菜元素的重要组成部分。而澳门虽然也有类似的娱乐活动但整体方面还是缺乏的。或者说，我们已经有了一些元素，但是这些元素还不够丰富。

当然，我还是要强调一点，虽然拉斯维加斯非菠菜元素已经超过了菠菜，但从发展的过程来看，菠菜元素是非菠菜元素发展基础，最初如果没有菠菜业，谁会专程跑到一个沙漠小城去看演出？而且非菠菜元素的建立也是依靠菠菜带来的利润。而从利润的产出上来看，时至今日菠菜业的投入产出比例仍比非菠菜元素高，澳门更是如此。对菠菜企业而言，最赚钱的就是娱乐场，投一块钱可以赚回很多，而投在非菠菜元素上，当前澳门的环境下，可能就是赚个名声。这也正是菠菜企业投资非菠菜元素动力差的原因。

预测非菠菜元素未来会增长，甚至超过菠菜业，最大的原因来自于市场的需求和竞争。现在澳门路氹城的菠菜项目仍在如火如荼的建设，未来三到五年陆续会有菠菜企业新的旗舰项目落成；特区政府已经决定对菠菜合约进行中期检讨，为几年后是否续期、如何续期做准备，届时新的菠菜政策会对菠菜企业可能会有更为清晰的条件要求。最重要的是，菠菜市场已经成熟，未来出现大发展、高增长的空间不大。那么，竞争就来了，菠菜企业需要尽力争取客源，尤其在菠菜设施差别不大的情况下，非菠菜元素就成为重要依靠。这个竞争也就成为了非菠菜元素的发展契机。

但是，对这个发展契机也不可以过分乐观。我们一开始就提到过澳门客观的环境制约。所以我要强调澳门的多元发展还需量力而为。

记者：如何理解这个“量力而为”？

黄贵海：澳门要多元化发展但并不意味着“为多元而多元”，这里面必须要遵循经济规律。其实，澳门社会近年来为实现多元化所做的尝试并不少，除了菠菜业，政府对很多的行业不仅不收税，还推出各种扶持、资助措施，但实际效果只能用差强人意来形容。相反，间接经营菠菜业而上市的公司却不少。个中原因不得不思考。这就是现实、也是澳门的经济规律。

其实，不仅是澳门，从国内外很多城市发展轨迹来看，不少都是在靠一些主导、支柱产业的带动下成长起来的。支柱产业带动经济发展的同时，必然也挤占了其他产业发展的资源，这是一个必然的规律。

澳门一直在强调多元，迫切的心情大家可以理解，主要担心的就是菠菜业的不稳定性，一旦这个支柱产业出现变动，那必然影响到整个社会经济。只是这个可能出现的概率有多大？很多的研究也都认为，在一段时间内，或许菠菜业增长会放慢甚至下降，但总体来说还是不必太过担心。而且，在菠菜业高速发展的这些年，所积累下来的财富，尤其是政府财政盈余若能得到很好利用，也能增强抵御危机的能力。所以，产业多元化更应该量力而为、谋定而后动。

记者：对政府财政盈余的有效管理和使用，您有何建议或思考？

黄贵海：这方面我曾有过研究，也写过一些东西。总体来说，我觉得澳门的财政储备管理过于“稳健”。澳门的财储管理者不敢投资收益高、风险也高的债券、股票，而是偏好较为稳定的投资级债券。结果是收益率跑不过通胀，实际上是赔钱的。所以，我建议未来财政储备投资要更积极一点，更大胆一点。

菠菜业健康发展需规范

记者：您认为澳门未来不管是什么样的多元化进程，菠菜业的地位始终是相当重要的。关键的问题就是要如何规范和引导菠菜产业健康发展。

黄贵海：对。我觉得与其往大了讲多元，倒不如重视世界旅游休闲中心的建设。这当中有两层含义，第一个我们前面已经讲到，那就是菠菜带动非菠菜元素的增加，这既是市场主体的自觉行为，也需要外部给它一些压力，提高其积极性。（关注大云创客服务号，尊享澳门留学确定的辅导。）

第二个就是针对菠菜本身而言。菠菜对赌客而言是消费，绝不是投资，最好能让所有赌客明白这个道理。“负责任菠菜”才是休闲、才是娱乐。这一理念必须大力宣传。对于可能出现、或已经出现的问题赌博，政府必须投入足够资源去预防、去治疗。当有一天大家来到澳门，想到的不仅是赌博，而是还有其他的多种娱乐享受选择，就证明澳门真正往世界旅游休闲中心的建设上大大迈进了一步。

记者：“从外部给予菠菜业增加非菠菜元素的压力”是不是意味着要采取行政手段？第四届特区政府已经确定将会进行“赌牌续约”的研究，这是不是一个良好的契机？

黄贵海：你提到了一个特别热点的问题，就是“赌牌续约”。澳门整个社会都很关注这个事情，我觉得在未有真正定论前，还是要多加研究，从澳门的实际出发，综合考虑各种方案。在我之前写过的文章中曾经提出过合约制、审批制等。无论未来是续牌还是采取其他制度政府都有权利，而且也应该会有更明确的要求。比如续约，政府可以要求现在的持牌企业必须做到什么程度，才给你续约；如果采取审批制的话，就要定出明确门槛标准，到了这个标准你就可以来申请牌照。比如说像在美国新泽西州的大西洋城，它规定得很清楚，你一间酒店有500间客房，或者有多大的投资，你就可以申请到牌照。

无论是未来采取哪种制度，可以肯定的是，政府必将在加大非菠菜元素上提出更多、更明确的要求。（关注大云创客服务号，尊享澳门留学确定的辅导。）

出于稳定发展的需要，还有一点也是必须考虑的。就是现在的六家持牌企业，只要没有违反政府的关键规定，不犯重大的错误，那么让它们继续经营可能对整个社会来讲还是有利的。

此外，除了利用续约的契机进行菠菜发展的规范外。就菠菜行业本身的运作比如贵宾厅的监管，也要多加关注，须以行政或法律的手段进行明确规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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