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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日就是一天
LV6 呢喃的歌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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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了班洗了个澡,时间还不到2点半,就出了酒店走向那条小路。离着那孤房还远,就看见那大爷搬着个马扎儿坐在门口晒太阳。
    我赶紧走过去:老爷子诶,还认得我吗? 头眯着眼那正充盹呢,听我一喊,睁开眼乐了:小子,下班啦? 我说:下班了您那,昨天多亏您,还把我送家去了,今天过来说谢谢您声。
    老头说:这有嘛的,你还给我两瓶酒,那是好酒吧,我小儿子说可不便宜啊。
    我说:您甭客气,咱遇到那也是缘分,那酒本来是给我老爷子的,您这岁数比我爸爸还大呢,喝也一样。 我给老头上了颗烟,老头搬了个凳子,叫我坐。我心想正好,就坐那和他闲聊,想找个机会问问他那金甲大仙的事儿。后来我看鬼吹灯,说我这种行为那叫“捡舌漏儿” 我和老爷子聊的差不多了,便试探着问他金甲将军的事儿,老头恩了一声说:自打这儿一拆,是有不少人说见过,那会钉子户还有好几家那,不是我们一家。那会早上见着一聊天,好多说见过的,开始以为是开发商捣鬼吓唬我们,可是后来我闺女下晚班回家也遇到一次,说绝对不是人装的。
    我寻思啊,要么就是真有这么一位将军,多年的英魂不散守在这里,这帮孙子一大刨大拆惊动了他,弄的他也不得安生。
    不过还有一种可能,这片自打荒了之后,猫狐野鼠之类的就都来了,保不奇是个黄大仙幻化的吓唬人,其实人怕它,它也怕人,没准那是它弄出的幻象,吓唬过往的人以求自保,也不一定啊! 老头说的这第二个可能性,我没想到,不过确实也有道理,可是要说是黄鼠狼幻化出来的,不应该飞进地基的深坑里啊,想不明白。
    不过我本人情愿相信是无良的开发商动了哪位大将军的阴宅,早晚丫遭报应! 我和老大爷聊了有一个多小时,就起身告辞回家了。从那以后。我牢记再不走那条小道,每次都走那远一些的大马路,倒是很太平。没再遇到什么事情。 过了几天,酒店里查出了铜镜子去处,原来是一个物业主管给偷家里去了,他同时贪污了一百多万公款,后来被检察院的人从宿舍带走了,镜子也追缴回来了,从新挂在了原来的位置。
    这下酒店里也太平了一阵子,也不丢鸡鸭了,那个传说的要饭老太也一直没现身,本以为,从此就是太平日子了。
    过了有半个来月,酒店新来了一批南京的实习小孩儿,我们面点间也分来了三个,晚上我带着俩小孩上晚班。
    刚打学校出来的小孩儿屁也不懂,大蒸锅呼呼的冒着热气他就敢伸手,我一看赶紧把丫推开:“这他妈能这么拿吗!不烫死你啊!看着点儿,以后学我这么拿笼屉!”
    说完我就想示范一个标准的动作,结果悲剧了!
    玩儿现了,蒸汽一下蹿出来把我右手腕子上面全给烫了,整个小臂全肿了,这下儿可好,整个儿一清蒸大肘子!
    我赶紧去医务室找到二把刀大夫老田,老田拿出一管儿红花油就给我一劲猛搓,这一搓您还别说,立刻见效果了,肿的跟小柱子似的,还起了一百来个水疱……
    回到厨房,有个上海在我们那儿外聘的厨子看见了,丫也热心,跑回宿舍取了一管深蓝色象墨水一样的药,说是他妈当年在军队当军医时候弄的方子照着做的,二话不说抹了我一胳膊,这回牛逼了,老爷我的胳膊成四川变脸儿了,里面是关二爷,外面儿窦尔敦!
    那俩南京实习小孩儿看见我这胳膊可是吓坏了,觉得过意不去,我安慰他们说:“没事儿,嘘了一下,你们看见了吧,咱这行儿整天不是动刀就是动火,最危险的是那机器,一点不敢马虎啊,我这是轻的,要是手卷机器里了,那这辈子就废了。”
    我在那儿跟俩孩子白话着,没想边上一姑娘站那可是一直瞧着,这姑娘思路也是异于常人,看我胳膊都那操性了还能站那儿口吐白沫儿的跟人蛋逼,顿时觉得我特爷们儿,是条汉子。
    这脑残的姑娘是我们那一服务员,名字就保密了,我给丫起了个外号叫小威廉,因为我第一次看见她的时候正在看网球,小威廉姆斯的那场。
    丫长的挺黑,可是皮肤不糙,有点象黑人那种油亮儿油亮儿的皮肤,摸着手感挺好,正好就给起了个小威廉的外号。
    我这胳膊的伤本没放在心上,谁都知道干我们这行儿的,难免受点外伤,哥儿几个看我伤了都挺热心,全把自己的独门秘药拿出来了,你抹点儿他抹点儿,弄的我胳膊上涂了一层五颜六色的药膏,我都想起黑太阳731了,成他妈的里面的马路大了。
    这一下儿伤没治好,反倒是加重了,还好我一个外号叫老鬼的哥们知道一家军队开的治疗烧伤的医院,我俩打了个车去开了点药。
    回去一抹,倒是消肿了,可是水疱不见下去,密密麻麻的得有百十来个,看着就恶心,我都有心拿刀把胳膊剁了。
    胳膊这操性,我也不敢回家,怕把我妈吓着,只能这么忍着。后来一个同事给我出了个恶治的办法,拿针烧红了把水疱全挑了,然后拿小刀把烂皮削掉,再喷上高度的白酒,拿纱布一缠,每天三次,只要命大不感染就能好,还不留疤瘌。
    我照丫说的一试,确实管用,不过受的罪也可以,等于扒掉一层皮再往肉上倒白酒,疼啊,钻心!
    每天我在那换药,那姑娘看着就跟看大片是的,根据她后来自己描述,都入迷了,在丫心里我当时形象巨高大。
    我这胳膊见好,心情也就好了,正好有一天赶上大雪,北京很多年没下过那么大的雪,二环辅路的车都上了便道了。
    我下了早班,心情挺好,看看表下午四点半,就想去我常去的北京广播大楼边儿上的一家川菜馆子喝上几杯。
    走到半路,看见边儿上站一姑娘朝我招手,走过去一看是那小威廉。我和丫平时根本不怎么说话,以为是偶遇呢,就也打了个招呼:“嘛呢你跟这儿?”
    小威廉说:“没事儿,也刚下班儿,这不瞧下雪吗出来转转。你嘛去?”
    我说我要去吃饭,小威廉倒真不见外:“带我个呗,我也没吃呢。”我一想那就去呗,有个女的陪着还解闷儿呢。
    到了饭馆要了瓶红二,丫量也不小,整了四两多没见有啥事儿,聊的也不错,就没注意时间。
    等我想起看点儿。来都他妈的一点半了,她们宿舍关门儿了。
    小威廉一听都一点半了,就很大方的说:“没事儿,你不租房了吗,我去你那儿对付一宿吧。”
    我一听,坏了,要写大字儿……我看看表,这个点儿了宿舍确实不许进了,她一姑娘家的喝了酒了也不能扔这儿不管啊,本着人道主义精神,我决定把丫扛回家。
    结帐出了门,外面还在下着大雪,路上很滑,我俩只能互相扶着走,这手也就不安分了(省去500字),平时二十分钟的路,走了得有一小时。
    好不容易到了家门口,我正站门口那儿掏钥匙,小威廉走过来一揪我的领子,突然给我来个大舌吻。
    哥们那也是久经战阵之人,小样的这点伎俩一切都在掌握中,正在我得意的时候,小威廉无意的扫了一眼我的身后,猛的推开我喊:“你快看啊!那是什么在看咱们!”
    我顺着小威廉的目光所望的方向侧头一看,我操!一只象狗那么大的黄鼠狼正坐在一堵废墟里的破墙下面,睁着小圆眼看着我们。
    我从没见过这么大的黄鼠狼,而且平时见到黄鼠狼都是有些许敬畏之心,今天却是说不出的烦恶,可是多年的记忆提醒我,赶紧进屋别招它!
    我走到门口正要开门,小威廉却借着酒劲儿竟然拿起地上的一块街斗利器:板儿砖!朝着那黄鼠狼就砍了过去。
    我心道不好,这下砍中了,以后必遭报复!
    幸运的是她喝了酒,手上没劲儿,估计也没真心想砍,就是想吓唬一下那黄鼠狼,所以一砖头砍偏了。
    我以为那黄鼠狼必然被吓的转身跑开,谁想到它开始还面上似乎带着笑容是的看着我们,突然差点挨了这一砖头,立刻换了一副凶相,呲出一嘴的小尖儿牙,嘴里发出了咕噜咕噜的声音。
    我也没听过黄鼠狼叫唤是什么声儿,就觉得有点渗人,我打开了门,拉着小威廉就要进院儿。
    小威廉正在兴头上,也朝那黄鼠狼出着怪相,没想到突然就见那黄鼠狼两条前腿抬了起来,身体瞬间爆长,变的大了数倍,就象一条小狼狗那么大,两只前爪乱挥着。
    我只听说过黄鼠狼记恨了谁,谁日后早晚要遭横祸,却没听说过还能立时便能变化伤人的,小威廉啊一声,借着自己身材瘦,顺着虚开的门逢儿就钻进去了,我心想妈的你真练过,整个一个驴皮影儿啊!
    我倒是没跑,也不是吓傻了,对于黄鼠狼,我向来怕的是那些诅咒,却不怕它能伤了大活人!今天就借着酒劲,看看它还能变出什么花样儿。
    那黄鼠狼爆长了三段,朝我比画了半天,见我没什么动作,便呲着牙转身消失在黑夜里了。
    我进了院子,看见小威廉手里举着一个房东家的暖壶,那意思是准备搏斗,我一搂她:“没事儿,跑了,回屋睡觉别废话。”一边儿说一边儿把她推进了我的屋。
    小威廉这姑娘性格有点二的那种,刚吓的都变了驴皮影儿了,现在却跟没事儿的人一样,瞬间完成了脱鞋上床揪领子搂脖子热吻和科学探索一系列高难度动作。
    我一想,咱一大老爷们,该干吗就干吗吧,再抻着就显的咱装逼了。
    于是哥准备开始三万字儿,结果没想到这姑娘是第一次,哥万分的纠结,不过决定今天就是刀山火海也得上了,三万字变成了十万字,一咬牙一跺脚。好歹算万马军中取了丫上将首级。
    因为我早上要上早班,完了事儿都已经快五点了,我就和小威廉聊了会儿,然后给了她钥匙说:“你再睡会儿吧,我得去上班了,你起来想着锁门。”小威廉不敢自己住在这儿,就要陪我一起去上班。
    我和小威廉来到了酒店,她第一次这么早来单位,觉得着实的阴森恐怖,不禁想起了黑衣老太,就问我:“你知道我们餐厅传的要饭老太太的事儿吗?”
    我说:“知道啊,你见过?”我本是顺嘴一说,没想到小威廉却恩了一声,对我说:“我不仅仅见过,我还知道是怎么回事儿。”
    我不禁好奇,便问她:“那个事儿是真的?赶紧的跟我讲讲啊!”
    小威给我讲了事情的经过:她以前刚来实习的时候,有一次轮到她和一个同学留下来擦酒杯,俩人擦到了十二点多,正一边儿擦一边儿聊着天,却听见一个单间儿里有声音,好像是个人在哭。
    正好当时服务员的一个主管失恋,她俩就以为是那女的在哭,还听见说话的声音,她们以为是那个同事在给她男朋友打电话,就想八卦一下去偷听,就悄悄的走了过去。
    没想到,她们俩刚把脸贴在门上,那扇门却自己打开了。
    门一开,她俩很尴尬,本等着主管发飚,结果却发现屋子里没有人。俩人有点怕,就往餐厅跑,刚出了过道就看见餐厅门口一个黑衣服的老太太,拄着根儿棍子在朝外走,嘴里还小声喊着:“你撞我,你别跑,哎呦,你别跑啊……
    小威廉的同学比丫还二,张嘴就喊:“你怎么进来的你,你干嘛的你是!”
    那老太太回过了头说:“我找人啊,撞了我他就跑了。”
    说完,就再不回头,慢慢悠悠的走出了大门。
    俩人也不敢追,等了老半天,才打电话叫一个男服务员来接她俩,三个人出了餐厅的门朝大堂看了看,没什么异常。
    他们就问坐在门口不远处的两个代卖飞机票的姑娘,刚才看没看见有个要饭的是的老太太出来,人家说没见有人出来过。
    后来,她们把这事儿和沙沙她们一说,才知道是闹鬼的主角儿。
    小威廉跟我说:“肯定是餐厅里的哪个人撞了那老太太之后跑了,那老太太怨气不散,才来咱们这儿找他!”
    故事讲完该给奖励,我就蒸了一大屉的虾饺和烧卖给她吃,自己去一边忙我的事情。
    小威廉说:“你先干着,我去领下餐厅钥匙,帮她们摆台。”我赶紧拦住了她,我说:“据说这老太太没事儿不来厨房,所以我们六点之前绝对不碰你们餐厅那扇门,不管有什么动静儿,你还是老实跟这儿待着吧。
    其实我是没明白她的心思,这姑娘吧,说开放是挺开放,头一次就这么随便便宜我了,可是有时候又很腼腆,她是怕一会儿大家来了看到她和我在一起说不清楚。
    小威廉想了想,就假装答应了我,然后趁我去库房拿东西的时候自己去领了钥匙,从厨房里面打开了通往餐厅的门。
    我在库房正抗了三口袋面粉往回走,忽然就听见了小威廉的惊叫声,我这人脑子木,也没想着扔了面口袋再往回跑,就扛着三袋儿面跑进了厨房。
    一进屋,迎面就见小威廉跑了出来,她一路惊声尖叫着,远处一个一身破衣烂衫的老太太,拄着根棍子在那木然的站着,但是她并没有看我们,只是象在参观一样的向四周看。
    我朝她喊道:“嘿,说你呢!你是什么人啊,这不是你该来的地方!没你要找的人,出去吧!”
    她依然是茫然的四处看着,我这时候想起了身上的几包面粉,赶紧扔在地上,掏出小刀一划,把外面的口袋划破,伸手抓起了一把面粉就朝老太太跑过去,想扔在她身上。
    我寻思,她要是鬼那肯定撒不上去,要是人肯定能呼丫一脸。
    我拿着面粉刚跑了几步,整个厨房的灯一下儿全灭!
    小威廉吓的又尖叫个没完。我赶紧掏出打火机打着了,四周没人,只有她自己站在那儿傻叫,再远的地方看不太清楚,不过目测也没什么异常,刚才黑衣老太站的地方已经没人了。
    我拉起小威廉赶紧朝外走,其实很操蛋,本是想跑的,可是又怕一次性的火机不防风再灭了,所以只能快步朝外走。
    我们一直走到了一楼走廊才放下,我跑到保安值班室,叫了保安说厨房进贼了,保安拿手台叫来几个同事,几个人一起拿着警棍冲了进去。
    我带着他们来到办公室,一看原来是跳闸了,也不知道是巧合还是什么力量弄的,我合上了闸,保安叫我看看丢什么没有,我假装看了看,说没有丢东西应该。
    后来同事们陆续来上班,大家听说进贼了都问我是怎么回事儿,我仔细一想,还是咬定是贼吧。
    保安部查了餐厅的探头录象,确实没人见来,小威廉却和我说她一开门进去,那老太太就跟着从餐厅前门进来了,一直跟着她进了厨房。
    我心里纳闷儿啊,铜镜子当时追缴回来了,也挂上了,那老太太怎么还能出现呢?难道真的是怨气冲天压制不住吗?真的是谁撞死的她跑了?真他妈的是造孽啊。
    后来我和小威廉没处几天就分了,原因就不在这阐述了,那之后我很快交了个女朋友,这姐姐帮了我个大忙。
    她们家当年在京城也算有一号,早年间是开冰窖的,皇上使的冰那都是那儿特贡的。解放后文革开始,她家怕受冲击,把钱和房产都捐的捐扔的扔,最后只留下几件有纪念意义的东西,其中就有这么一件儿老虎皮的大衣!
    她有一天和我说,那件虎皮大衣本来是件儿男式的,与众不同的是这件儿衣服全是用老虎肚子上的一小块儿毛缝制的,整件儿衣服也不知道用了多少只老虎的皮毛才拼出来。后来她妈身体不好,怕冷,就改短了穿,裁掉了一截儿。
    结果,她一说这个,我倒是想起来我爷爷和我说的一件事儿。
    当年我爷爷在老家有个叫于道人的师父,教他打拳射击,那老道士四海漂泊,常带着一把拂尘傍身。一般的拂尘,都是拿马的尾巴上的毛做的,于道人那把里面却掺了几根虎须。
    虎乃百兽之王,不管多凶恶的狗,只要于道人拿那把拂尘一刷,立刻便不敢再叫再扑,这个倒也并非他自创,据说当时常在江湖上行走的各个行业的人,尤其是经常去农村的人,都会想办法弄这么把拂尘。
    我当时想,这黄大仙虽说成了精,毕竟本象还是个畜生,想来也是怕老虎的。于道人的拂尘只几根虎须,就能震住恶犬,我要是拿着那裁下来的虎肚子毛,估计也能管用,就磨她回家给我翻了出来,随身装在包里带着。
    您还别说,从那之后倒是在没遇到黄鼠狼之流。
    我在那个酒店干了两年,后来辞职去了别处。对于那个黑衣服要饭老太太是具体怎么个情况,我以为是再也打听不出来了,不成想后来出了个事儿,导致真相大白。
    事情是这样的,撞死老太太的那个人,起先是餐厅一个主管,晚上喝多了,在一个桥洞子底下把一睡在那的老太太给轧死了。
    他家里老爹是当官儿的,赔钱到是不怕,可是他喝酒了,酒驾就比较麻烦,弄不好还得判,最起码也得拘留。
    他脑袋一热,就跑了。后来那黑衣老太太阴魂不散游荡在餐厅,他居然是没遇到,不过听别人一说之后吓的不敢上班了,他爸爸是我们上级主管单位的头儿,手下管着十来家酒店,就把他调走到别处当经理去了。
    可是也不知道为什么,这老太太一直不去找他,依然是在我们这块儿游荡。
    不过后来还是应了那老话,天理循环报应不爽,撞人那孙子本身有个媳妇,可他又看上了个他们那儿新来的一个小姑娘,就和原配离婚了,娶了那个姑娘。
    可是没想到这姑娘之前就有个相好,婚后依然往来,结果有一天被捉奸在床。撞人的这个经理一郁闷,跑出去喝大了,晚上开着车回家的时候,不知道是酒精的作用还是那老太太冤魂缠身,一下儿从菜户营桥上飞了下去,拍在了桥下的一小饭馆上,还砸了里面睡觉的几个伙计。
    他本人居然没死,就受了点伤也不算重,可是也许是心灰意冷,也许是受了什么刺激良心发现,在交通队里,他把当年撞死了个老太太的事儿也招了。
    酒店里员工流动性很大,又都是一个集团的,这事儿很快就传开了。说来也牛逼,自打他出事了之后,我们那儿就再也没谁见过那老太太了。
    这还真是应了那句老话:世人皆说天高远,谁识报应在眼前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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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淡月昏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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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马尼拉市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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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是小说还是啥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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