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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有人问我,听过的第一个鬼故事是啥,那肯定要数流传了好几十年的北京公交车闹鬼的那个故事,网上各种版本都有,烂大街了,如果还是有没看过的自己去百度。我今天要说两个去年发生的真事儿,不是公交车,是打车遇上的,也没那么邪乎,可事后想来,又真的让我毛骨悚然。

      这两件事儿很巧,都是去年发生的。

      我这个人爱喝酒,几乎每天晚上都有酒局,所以我不能开车,出门儿都是打车或者叫网约车,大多数都是滴滴,偶尔叫个首汽约车,特别情况还叫过一次货拉拉,跟师傅说,我就是货。

      由于每天都要打车,奔波在路上,难免遇到一些有意思的状况,也难免遇到一些有意思的司机,我习惯把这些编成小段子,发朋友圈,后来段子多了,就汇总在一起,想写一个短篇集,起名叫《通勤日记》。这里面大多数都是对话形式的小段子,或者欢乐,或者感人,唯二有两条不一样的。

      第一个故事发生在去年的清明节。

      我有两个哥们儿,一个叫石头,一个叫小岳,俩人有很多共同点,比如都是做影视相关行业的,都挺帅,都爱喝酒,都认识好多好多妞儿。

      平时我参与的酒局,大多数都是罗汉局,一群油腻中年,除了互相吹牛逼和灌酒,也就没什么别的酒桌项目了,唯独跟这哥儿俩喝酒不一样,每次都有几个能喝还敞亮的妹子作陪,虽然我睡不上(石头比较帅都被丫弄了),但是感觉怎么也比罗汉局强。

      那是清明节的前夜,石头跟小岳喊我去朝阳区的一个火锅店,喝酒,俩妞儿。

      由于是工作日,比较堵车,我们仨男的比较闲,比那两个妹子早到了一个多小时,所以我们就提前喝了起来,等那两个妹子到了之后又开始喝第二轮,最后五个人喝了两瓶白酒四瓶红酒还有一些啤的。

      吃完饭,大家都有点儿没尽兴,石头家地方大,就一起又去了他家继续喝,剑南春、威士忌、红酒、啤酒,四中全会又喝到半夜,最后大家都有点儿高了,小岳切果盘切掉手指头上二钱儿肉,自己都不知道,举着橙子让我们吃,我夸这橙子牛逼,真正的血橙!

      我们仨男的倒是还行,那俩妞儿就厉害了,喝到后来直接断片儿溜桌,一个给脑袋磕了个大口子,一个吐了石头家一面墙。好在,石头常年混迹夜店,大概其是经常捡尸体,比较有经验,自己一人两只手分别抄起那俩妞儿的两只脚脖子,拉死狗一样拉进客房,好歹拿个单子裹着睡了。

      折腾半天,石头也累了,自己回卧室睡觉去了,我跟小岳坐在沙发上聊天儿,准备一会儿叫个车回家,结果没留神酒劲儿上来了,聊了没两句我就坐在沙发上睡着了。

      凌晨的时候,我突然醒了过来,借着外面照进来的月光,看见小岳睡在我对面的沙发上。我胡撸了一把脸,坐那儿明白了一会儿,看了一眼手表,凌晨四点。

      我一琢磨,等天大亮了,路上估计得堵车,我与其跟石头家在睡一会儿,还不如趁现在路上没车赶紧回家呢,踏踏实实睡觉多好。

      于是我叫醒了小岳,他睡的迷迷糊糊的,跟我说不走,我就自己摸黑出了石头家大门,来到小区外面,掏出手机叫了一辆滴滴快车。

      当时是秒接单,司机离着就百十来米,调头就到我跟前儿了。我挺高兴,拉开车门儿就钻了进去,司机是个小伙子,戴个棒球帽。

    结果,我人还没坐稳定呢,提鼻子一闻,车里这个香啊,不过这香味儿不对路子,它不是车里的口气清新剂和香薰,也不是司机身上的香水儿,它就是香,庙里烧的那种,为什么我能这么肯定呢?因为就在我前面汽车挡风玻璃后头,粘着一个小香炉,香炉里面插着三支香,正他妈冒烟儿呢。

      当时,我这酒劲儿刚下去点儿,加上没怎么睡觉,晕晕乎乎的懒得说话,也就没问这司机为啥要跟车里烧香。而且我自己瞎琢磨,可能啊这司机信佛,那就很正常了,这帮人啥地方都感烧香,我以前同事还在烟感报警器下面烧香,后来闹的人酒店的十几个保安抱着灭火器灭火毯破门而入。又或者,这司机跑大班儿的,晚上跟车里睡觉,这种情况车里容易有异味儿,可能人家怕客人嫌弃,所以睡醒出车的时候烧烧香,遮遮这车里的味儿。我估计第二种可能性大一些,我对这司机还挺有好感,看起来是个细心的人。

      出了小区一上马路,我就闭了眼,没一分钟呢我就睡着了,这是我多年养成的习惯,我常年夜里失眠,但是在车上我能睡一天。听说这毛病跟林彪一样,他当初因为枪伤的病根儿,睡不好觉的时候就让警卫员开着吉普拉着他去潮白河的石滩子上颠上几个钟头,他在车里睡的才香。

      我这也是首长病。

      也多亏我这个睡眠不好的毛病,如果不是那样,我也许半路就不会醒,我也许就吹哨儿了。

      当时可能是我的头碰了一下车门,我醒了,朝车外看了一眼,车跑在三环上,大概其长虹桥那边儿。我侧头下意识的看了一眼那个司机,本来是想问问他我有没有打呼噜,是不是太吵了,结果我这么一看,我立马儿就精神了,那个司机也他妈的睡着了!

      车还在三环路上狂奔,我本来想赶快弄醒丫的,但是又怕他猛然惊醒过来出意外,只能硬着头皮轻轻的拍他,小声儿的让他醒醒。

      几秒钟,他终于醒了,还好没出现什么慌乱,眨了眨眼,继续开车。

      我们俩终于有了对话。

    “哥们儿,你别睡了,跟我说会儿话,刚才我不困,你睡的太香了可能,我也不知道怎么着就睡着了,让您传染的。”

    我没搭理他,过了一会儿,前面有路口儿,我跟他说:“哥们儿,出去辅路吧,靠边儿停车。”

    司机还在跟我解释,我没吐口,他只得上了辅路靠边儿停下来,“哥们儿,我真没事儿了……”

    “兄弟,你看看这个。”我指着那三支香,它们才烧了一半儿,还在冒着青烟。“刚才要不是我突然醒了,可能今天咱俩就手拉手一块儿走了,这三支香,可能就是咱俩的早饭。”

    司机没说话,脸上的表情有点儿惊讶。

    我点了一颗烟,又递给他一颗,跟他说:“没事儿,我也不找你麻烦,不过这车是不能坐了。哥们儿你听我一句劝,抽颗烟精神精神就收了吧,回家睡觉去,实在不行你就跟车里睡会儿再走,白白。”

    溜达着抽完烟,我又叫了一辆车,继续走完了剩下的路。到了家,我洗了个澡,躺在床上琢磨着刚才的事情,顺手就发了一个朋友圈,结果瞬间收到好几条赞和回复,我正纳闷儿这帮孙子怎么今天都起这么早,结果看见一个哥们儿的回复写着:真他妈瘆得慌,你不去扫墓啊?今儿清明啊!

    这第二个故事,发生在去年年底,如果说第一件事让我瞬间惊出一身冷汗,那么第二件事可是足足折磨了我一路,在半个小时的车程里我感受到巨大的恐惧,当时真有心跳车了。

    那是过年之前一个多月吧,我去故宫边儿上的那个百年老店永盛斋喝酒,这地方哪儿都挺好,就是夜里不容易叫到车。

    当时我看了看,预计等候时间四十分钟,我当时实在是困了,就决定一边儿在滴滴上排队,一边儿去马路上碰碰运气,看看有没有路过的空出租车。临走前,还打包了一盒门钉儿肉饼。

    本来那边儿就不容易叫车,又赶上年根儿了,外地司机都提前撤了,我站在马路上活活站了半个小时,终于滴滴上一响,有人接单了。

    我这个高兴啊,打开滴滴一看,那哥们儿刚从我附近开过去,他得绕一个长方形的圈儿,兜一圈儿回来接我,估计有个两公里的路。

    既然叫到车了,我也就不那么着急了,点颗烟,慢慢等。可是我等了半天,这车也没来,我打开手机一看,他居然又开过去了,又兜了一圈儿。

    我心里骂着大傻逼,给他打了电话想给丫指路,结果还打不通,更牛逼的是,我看着手机上的地图,这司机又开过去了,绕了第三圈儿。

    要搁平时,我早给丫取消了,可是那天我不敢啊,取消了可能又要等一个小时了,我只能盼着丫别再绕第四圈儿。

    万幸,这司机终于把车停在马路对面儿了,我赶忙跑过去,拉开车门就钻了进去。

    我这人块儿大,有时候坐车,遇到比较好的司机,都会主动帮我把座位往后调一些,那天的司机也如是,低头猫腰的就把座位往后推,结果可能他力气太大,这一推,竟然连我带座儿一块儿推到了头儿,我几乎等于坐在了后排一样。

    这事儿太奇怪了。

    一般情况下,司机帮我调座位,都会说一句,“给您调调”“给您往后来点儿,宽绰!”,可是这个司机一声儿都没吭,一把就给我推出去了,而且我这二百多斤的分量,丫跟玩儿是的就给我胡撸出去了,这劲儿也太大了。

    我当时已经坐在靠近后排的地方了,只能看见司机的背影儿,而看不见他的脸。这孙子又高又壮的,打背影儿看比狗熊都膀实,不过这也没啥,毕竟跑夜班儿的司机,这块儿的不怕遇上坏人,再说这滴滴的司机啥成分都有啊,大花胳膊大花背的社会大哥咱也经常遇到,这不新鲜。

    可是过了没一会儿,我发现个新鲜的,这人戴了一个帽子。

    按说冬天戴个帽子太正常了,可这人戴的不是一般的帽子,丫戴了一个礼帽,这年头儿除了马戏团变戏法儿的,谁他妈戴礼帽啊?

    要仅仅是这样,也就罢了,我当时觉得这位爷啊可能是那种性格比较怪的人,不爱说话啊,穿的各色啊,可这种人他未必就是坏人,再说即使他是坏人,他起码能开车,那说明他脑子正常吧?脑子正常的他想抢也得找个好下手的,他有狗熊一样的身材,我也有啊!再说我包儿里还有家伙,辣椒水和折刀,实在不行我就给丫上一课。

    后来,这事儿可能坏在那桶肉饼上了,他开了没多远,忽然略微的侧了一下脸,提着鼻子使劲的朝后闻了闻。

    我当时估计啊,这人是闻见肉饼味儿了,要么他是觉得香,要么他是怕我跟车上吃东西给他蹭上油,可是转念一想这事儿不对,我这肉饼放在塑料桶里,盖的严严实实,外面还裹着塑料袋儿,根本不可能闻见什么味儿。另外,这个司机闻的时候从他鼻子里发出的那个声音,太奇怪了,那动静儿第一特别大声,第二根本不像是人的鼻子能发出来的。

    这事儿说着慢但是当时发生的很快,他在闻的一瞬间我就抬起头去看他的脸,虽然他只是稍微侧了侧脸,我基本上还是看不清楚,但是就那么一瞬间,他脸的大致模样和轮廓就印在了我脑子里,那个人没有鼻子,甚至可以说没有脸,他鼻子那是两条水滴形的很长的黑窟窿,而整张的脸都是黑色的,一种很奇怪的黑色,比黑窟窿的颜色要浅一些,所以我能区别脸上的两个窟窿。

    我当时的心情,无法描述,总之没尿裤子,算是保持了我做人的最后尊严,而且也不知道我是真的很冷静沉着,还是吓傻了,我虽然大概其的看见了一个那么恐惧的画面,但是我不仅没出声儿,而且纹丝没动,继续斜靠在椅子上,保持着假装儿的很惬意的样子。

      这一路,我就不停的让自己的脑子去想别的事情,心里告诉自己是自己喝多了,眼花了,反正最后是到家了,司机还是一声不吭,伸出胳膊从副驾的位置把车门打开了,我在经过他身边下车的一瞬间把心都揪到嗓子眼儿了,好在是什么都没发生,我一路根本都没敢回头看一眼,就回去了。

      这件事更诡异的还在后面,我在结账的时候看了一眼回来走的路线,又惊了。

      一般我从永盛斋回家,有两条路线,A线是从东二环奔南,B线是从南二环奔北走,恍惚间我记得我们一直走的是A线,但是最后却是跟B线一样从南二环往北走回到家的,所以我特意去看路线图,发觉原来我们绕了好几个远儿走了一条C线,可是最奇怪的是,A线B线都比C线短,可是到我家也得三十多块钱,可是那天结账的时候却在没用任何优惠和折扣的情况下便宜很多,最关键的是,这条C线其实也根本不是我回来走的那条路线。

      这两个去年发生的故事,我只在喝酒的时候聊起过,而从来没有写出来,因为文字实在难以表达出当时的那种状态,尤其是第二件事,我甚至不知道应该怎么把最后那条路线的奇怪之处表达出来。

      我写了这么多故事,总有些人会说应该怎么样怎么样,我还是那句话,我只是尽我所能的还原一个客观发生了的现象,至于它到底是什么,到底是怎么回事,我也不知道,我只是一个记录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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