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及菲律宾,更多人直观的印象是被称为“亚洲纽约”的首都马尼拉,在这里浓缩了菲律宾最为繁华的一面:车水马龙川流不息,高楼广厦万千耸立,一掷千金的人们不知疲倦。
马尼拉披着纸醉金迷的外表背后,却是400万贫民在生存之本的挣扎。在这里,你难以想象,这里竟有云泥之别的最真实写照。
在这里,贫穷从来不会限制的想象,只会刷新你的认知!
「别人避而远之的墓地,竟是他们最后的住所」 墓地给人阴森恐怖之感,但菲律宾首都马尼拉城北著名的诺特公墓是几万人的家。作为该国环境最恶劣的贫民窟之一,那里随处散落着白骨,但人们习以为常。
相比于流落街头地为床,天为地,栖息于墓地至少还有一席遮挡之处。面对陆续进驻墓地长眠的死人,比起这群活人来说更可怕的是流离失所。
官方宣称有5万多人生活在那里。在这个大城市房租昂贵、房源奇缺的国家里,官员们面对这种现象一筹莫展,很多时候除了剪断私接乱拉的电线,别无他法。
尽管如此,无法从根本上消除贫穷压根改善不了这种活人死人混居的现象。这里的居民早已习以为常的在这种边缘地带夹缝而生。生存之上,墓地是他们能包裹最后一片烟火气的地方,在这里你可以看到零星的小卖部,也可以看到儿童们穿梭玩耍的身影。
在这里,生死界限终在贫穷之下模糊,生存的底线早已跑赢一切。
「垃圾堆里的残渣剩饭,只是他们日常的裹腹之食」 从垃圾堆或餐馆厨余回收而来的肉类剩食,在菲律宾有一个专门的称呼:Pagpag。词语的原意是指“抖落灰尘或污垢”,在这里可以引申为“清除肉类残食上的脏东西”,以回收供再次食用。
对于众多贫民窟的人民来说,购买一手食物几乎是天方夜谭。于是,在垃圾堆徒手掘食就成了他们另辟蹊径的生存方式。
这些Pagpag会集中打包,进行再次烹饪加工,于是就摇身一变成为贫民窟里一家人的盘中美食了。什么细菌、口水是他们根本来不及考虑的问题,拮据的生活条件能维持家庭糊口已经是一种难得的小确幸了。
更甚者,Pagpag已成为一条产业链,有人专门从事收集Pagpag的工作,并把Pagpag以一袋20比索的价格进行出售。贫民区的小餐厅主人将其做成几盘价值10比索左右的廉价菜出售给需要的客人。
「虎毒不食子,亲生父母却将孩子作为童妓出售」 根据政府报告显示,菲律宾是世界上第四大童妓国家。根估计,菲律宾拥有30万名童妓。
据菲律宾一儿童权益保护组织统计,在菲律宾,约三成妓女为未成年人,她们当中年龄最小的仅为7岁。
只因家境窘困,不少父母竟把自己的亲身骨肉当做商品出售敛财,来维持基本生计。这些被当作童妓出售的儿童在懵懂的年龄里,还没有体会过无微不至的关怀,就要承受很多难以想象的非人待遇。
据悉,童妓行业因其暴利,女童们约以50英镑(约合人民币514元)的价钱被卖给人口贩子,再以高出10倍的价格被卖给妓院。
更有父母为吸引外国“恋童癖”客户的关注,竟在互联网上发布自己孩子的影像,并担保童妓可以满足买主的一切要求。
而这些沦为童妓的孩子,只能自生自灭,在他们父母看来赋予他们生命已是极大的恩赐,尊严早已排在生存十万八千里之后。
「堕胎不合法,支付不起堕胎费用的孕妇自残致流产」 众所周知,菲律宾在罗马天主教信仰的影响下,堕胎是种与法律和道德皆背向而驰的行为。与之相矛盾之处,菲律宾却又偏偏是个性文化极其开放的国家。
意外怀孕之事在这个国家更为高概率的发生。但对于贫穷的人民来说一个新生命的诞生伴随的则是生存压力的倍增。所以,不少菲律宾孕妇在明知违背法律和道德的前提下,依旧选择私自堕胎。
无论是黑诊所的人流还是黑市出售的药流草药,对于在生存线上挣扎的妇女简直是天价般的存在。
不得已而为之的选择下,不少妇女选择了每日重复按压腹部动作自行流产,更有不少妇女选择直接从楼上摔下去进行强行堕胎。自残固然可怕,可竟是她们减少生存压力的最后手段。
「举家乞讨,你嗤之以鼻的硬币却是他们生存的希望」 即使在马尼拉的一些主干街道上,也不乏沿街乞讨的当地人。他们席地或坐或躺,眼巴巴的等着经过的路人施舍几枚硬币。这些乞讨人士中涵盖各种年龄层的人群,上至古稀之年的老人,下至襁褓之中的婴儿。
运气好的话,他们会收到几张纸币。但是光是乞讨这些收入分摊至每一位家庭成员的糊口开销上依旧显得少得可怜。
入夜后,他们大多数人选择睡在路边或天桥下,我们传统意义上的家对于他们来说似乎没有这个概念。因为每天的奔头就是期待多听几声硬币碰撞的声音。
未来是什么?未来在他们看来仅仅是明天不用饿肚子而已。
如果你从未来过菲律宾,你会不曾了解,这里繁华下包裹着贫穷。富人的生存下限,则是穷人可能一辈子都无法触及的天花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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