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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2017年在一个偶然的机会接触到菠菜行业，那时候正处于人生低谷期，本着人死鸟朝天的心态踏上了前往柬埔寨的飞机。 开始做推广的时候我认识了法师，他在各种社交平台喜欢用一个微博网红的身份装神弄鬼 我不说他的id，就说他，那时候我们是12小时上班时间，他每天都要迟到一小时以上，买一包白狼，两瓶吴哥啤酒藏在裤裆里，带到办公室里趁着没人的时候猛喝一大口 他长得不算帅，但也不丑，身高1.7米左右，脸上总是一副闷闷不乐的样子，但是我觉得这样的人应该很善良，毕竟眼神骗不了人。 那时候他总是长期混迹在飞机群里泡妹子吹牛逼，整天也不好好拉会员，动不动就被主管拉去谈话，有时候还能听到小黑屋里电棍刺啦刺啦的声音，夹杂着声声的闷哼和韩式烤肉的味道，接着他就要穿几天的连帽衫和长裤，你知道的，柬埔寨的天气，坐着不动都汗湿了内裤，他居然包裹的这么严实，看来属实还是有难言之隐。
这是一个柬越交界的地带，我去的时候恰巧是六月份，大部分都是雨水天，天空整天都阴沉沉的， 给人一种喘不过气的感觉，那时候我的底薪才5000，每个月还要被狗庄压一千块，要连续压半年，加上罚款什么的一个月拿到手也就3000块，但那个时候涉世未深，已经觉得很满足很体面了，而法师就不一样了，他每天都会拿出枕头底下藏着的半盒软中华，穿着花裤衩和回力拖鞋到sunshine点一杯卡布奇诺，然后四处盯着人家的越南妹看，有时候还会故作高深的用他的公鸭嗓低吟一曲{龙的传人}，以至于久而久之我忍不住问他，大家都是一样的工资，你哪来的这么多钱买中华抽？ 他也是很儒雅随和的回复我一句：关你锤子事 后来有一天他喝醉了，我才知道真相，原来中华盒子里边装的是1美金一包的白狼，你看看，你看看，这就叫做深藏不露，这就叫做威慑力和牌面，我自愧不如。
就在那段时间，公司人满为患，不到一百五十平的办公室挤了八十多号人，根本没有电脑可以用，那时候主管就给我安排了一个塑料凳子让我坐在法师后边学习炒群 他经常在会员群里说一些比较奇怪的话，比如说：今天三十本金赚了一万多晚上准备吃一手烤全羊；每天跟计划月入十万抽什么牌子的烟比较有牌面？南京某某地方会所太差劲，3000的嫩模也不过如此等等等等 有时候没人理他，他就换不同的小号来配合自己，看他一脸满足和骄傲的表情，我心想：还他妈能这样玩？ 组上除了他，还有个小组长，每次看到法师在群里跟会员吹牛扯犊子他就非常的不爽，这个人脾气很大，很喜欢发火，整天眯缝着眼好像没睡醒似的，刚去那段时间我什么都不会，总是坐着无所事事的看小说，他偶尔就出来朝我骂，说我不做事，要告诉主管罚我钱，我只好假惺惺的随便找个qq好友噼里啪啦一顿乱打字乱聊。 那时候我还不怎么抽烟，觉着压力实在是大，自己也会买一些本地的烟，比如什么hero，Marlboro之类的 那天晚上刚上班，法师突然对我招招手，意思是让我到他那边去，我赶忙过去：怎么了法师？他淡淡一笑，漏出一个很浅的笑容，我烟忘宿舍了没拿，你带了么？给我拿一根先。 我赶忙掏出来我心爱的Marlboro，他拿了一只仍在办公桌上，想了一下又拿了两根一边耳朵上别了一根。 接着我又看到他在群里跟会员吹牛逼：今天偷了我老爹一条软中华，会被发现么？
只不过等了一会看到没人回复他，他就又说了一句，这个中华不太好抽，有点烧嘴，过了三五分钟，还是没人回复，他就赶紧切换到管理号，把那句话给撤回了，我心想，0.5美一包的marlboro，当然不好抽。 后来公司又来了个四川妹子，23岁，据说已经结了婚还有个一岁多的孩子，后来老公赌博输了几十万，她不辞而别来到了柬埔寨。为了方便叙述，我们还是给她起个绰号，就叫师太吧 师太这个人呢，身材还是不错的，虽然生过孩子，36c的罩杯加上168的身材，声音嗲过林志玲，走起路杨枝柳摆的，着实给我们这些单身狗留下了无限的遐想。 师太来了半个月之后吧，我们推广部门的工资就底薪提升到了8000+百分之3的提成，这把我们这通高兴的，至于为什么突然加底薪，后边会继续讲，稍安勿躁 加底薪也不是无偿的，我们的工作时间从12小时强行加到了14小时，当时部门一半的人意见很大，由于胳膊扭不过大腿只好作罢，毕竟六个人的团队，三个都是皇亲国戚，我们三个没背景的小狗推，想造反呢这是？ 改时间那段日子，作息都要调整特别是晚班那是最难过的，想睡又不能睡，坐在凳子上又困得要命，不是为了8000的工资，我真他妈的不想干了，上晚班的时候我早上和晚上都不吃饭，就为了多睡一会，还能省点钱。 那时候我的业务能力还不熟练，很多事都要让那个病恹恹像是天天被鬼压床的组长来操作，那天晚上一个会员输了钱在群里乱骂，我就赶紧找他，找了半天在茶水间看到他抱着师太乱啃，左右开的玻璃门，拉开有很大声音，我浑身一个激灵，打了个尿颤，赶紧跑路，心神不宁的等着他们完事儿 过了一会师太出来了，衣服和头发都很整齐，就是手指头红彤彤的，我心想：这老哥口味有点独特 师太面无表情的跟我说：我只是想多挣点钱，不想得罪任何人，你就装作什么都没看到，传出去大家都会丢了工作 我连连点头，像是小鸡啄米
虽然师太给我们争取了挺大的福利，底薪产生了质的飞越，堪比我国制造出第一颗原子弹，从此后，我们狗推，站起来了，有一种翻身农奴把歌唱的感觉，但是我还是有点看不起这师太，觉得这妹子挺那啥，蹭点吃喝，一起扯扯犊子还行，不值得深交 有次我们炒群的时候，法师发了一张黄图【类似雨后小故事，懂得都懂】我赶紧附和，活了二十多岁还没尝过女人，之类的一些粗言秽语，师太就在办公室里不紧不慢打着俏，俩个小处男，整天想女人想疯了之类的，我不知道脑子短路了还是怎么滴，鬼使神差的对着她说：师太，要不然你看俺俩跟法师都挺可怜的，要不你帮我们解决了呗？ 说完我就后悔了，心怦怦直跳，那一瞬间我想到海子的一句诗：我是谁手里磨刀的石块？我为何要把赤子带向海洋。
雨季结束了，十一月份的时候盘也走向了正规，我也每个月能拿到2000块左右的提成了，办公室一如既往的热，一个空调被反复的调成26度和16度，有的怕热，有的怕冷，冷热交替之下，师太也穿的时而厚重，时而清凉，乳沟和半拉咪咪是看的到的，就是咯吱窝里那一撮调皮的腋毛，有点让人倒胃口，瞅着挺风骚一妹子，这么一搞，就有点影响整体形象，虽然我也好奇，我的关注点，总是与众不同甚至有点奇特，有时候我都觉得我应该去做职业鉴黄师，嗨呀，晚了，生不逢时 但是这并不影响大组长的兴趣，师太夜班炒群的时候还是会时不时的消失个半小时，一小时的，一副吃饱不饿的表情，看起来非常的操蛋。 这个时候我和法师就喜欢调侃她，又去打野辣？这波肥的一批。值钱了之类的话 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她和大组长的事人尽皆知，奈何老板是大组长的姐夫，关系错综复杂，谁也不想去举报触霉头。 那天师太面对我俩的调戏，叉着腰仰着头大声叫道：来啊，姐姐帮你们啊 眼神里赤裸裸的挑衅和挑逗，我们只能装作惶恐，连连摆手，不敢不敢 开玩笑，大组长的人，谁敢动，湄公河河底的冤魂何其多，我和法师都是安分守己想要存点钱回家的人 一时间我不知道如何是好，只能借口去抽根烟透透气，余光扫过法师的屏幕，只见他飞速打出一行字在群里：刚才兰桂坊culb回来，有个长相八分的姑娘暗示我上床，我却没兴趣，这是病吗？ 我不知道当你很饿，而你面前又有一个炸鸡腿，你却不去吃是不是有病，也不知道姑娘玉体横陈赤裸裸的躺在你面前你无动于衷是不是有病，但我知道你过度去想象那些不切实际的东西，的确有臆想症的嫌疑，那是病，真得治！
法师的炒群托儿有很多身份，有带孩子的宝妈，有卖建筑材料的商人，有煤老板暴发户，还有地主家的傻儿子富二代，我唯一佩服的是他把这些角色的性格和习惯切换的来去自如，语气和说话风格都独树一帜，可是我从来没见过一个真实的他，我想，可能是这个时代太缺乏安全感了，所有人都将自己真实的一面隐藏起来，你看到的只是一张张虚假的面具，说着无关痛痒的谎言，或者是为了排忧解难，或者是诉说苦楚，或者是为了发泄压力，但是至始至终这些谎言都没有伤害到任何人，也许那是理想，但却永远无法企及 不光如此，他玩彩票的地点也是层出不穷，有时候是在广场上用他高贵的iPhone6s，有时候在情妇的家里，有时候是在啃他鸡的店里用Mac Book Pro或者是在星巴克和高中同学唠家常，接着往群里丢出一个一万的注单的截图引起一片惊呼声 那一刻他说着各种谎话，如果我是局外人，一定会信以为真。 也许除了我，没人会觉得那是谎言，甚至连他自己，都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无法自拔，毕竟在群里看到别人各种追捧，那种兴奋的神情是装不出来的 从小到大我都没做过让自己胆战心惊的事，怕给家里惹麻烦，不担心被罚不让吃饭，只是害怕家里人失望的表情，犹如梦魇，而且自己胆子也不大，家里在农村，连偷红薯的勇气都没有，同村的小伙伴都笑我胆小， 长大肯定怕老婆，可是我又阴差阳错瞒着所有人孤身前往了柬埔寨这鸟不拉屎鸡不生蛋的地方，真是奇怪，去他妈的了
我在上学的时候很艰苦，遇到过喜欢的女生，由于不舍得花钱，也总是无疾而终，终于，八千底薪和提成加起来一万多块，发下来了，师太高兴的对我和法师喊道：今晚上去聚一聚吧，吃烤鱼。我唯唯诺诺半天没出声，法师立马把桌子拍的 duang duang 响，嚷嚷着他请客，自己要先喝个五瓶啤酒洗洗胃之类的话。 我本来就不是话多的人，看到他俩在那喝着喝着不过瘾，甚至还开始划拳，我看着法师脱了上衣在那大吵大叫的嚷嚷，莫名有些厌烦，只是默默的一口一口抿着啤酒。 大抵是后半夜了，烤鱼店的客人也走了差不多了，师太像是喝多了，怔怔的愣神，突然间两行清泪就从眼眶里滚落下来，我顿时手足无措，转眼一看法师，已经趴在桌子上醉的起不来了，师太红着眼眶对我说：其实她早就不想做这份工作了，要不是家里的烂摊子。。。说着说着又哭出了声，我只能递给她几张纸巾，她低着头沉默了一会，我正在想着如何安慰她的时候，她抬起头已经是满面笑容：家里不好，我又没什么文化，工作不好找，还是要加油，我们都老了 时隔两年我到现在还记得那是2017年11月6号，那天发工资，我们在远离故乡的另一个国家尘土飞扬的破烂小镇，我和师太面对面坐着，法师倒在桌子上，从那天起，我开始对这个世界充满疑惑，一张张衣着光鲜的面孔，背后是否有辛酸往事？一副副不同的神情中，是否都隐藏着不为人知的秘密？
那顿不算丰盛的晚饭吃了五个多小时，或许说是夜宵比较恰当，我们回去的路上，天空中很难得的有一轮弯月，就像是一滴孤独的眼泪，所有人都有秘密，也包括我，那晚上不知道是酒精的作用下还是别的原因，我偷偷地跑到卫生间里三个字了，脑海里幻想的居然是师太赤身裸体的样子，诱惑的嘴唇，丰满的36c，我感到羞耻，又觉得非常的刺激，到达顶峰的那一刻，我又感到无比的失落和空虚
还有两个月就过年了，我和法师也各自攒了一些钱，公司趋渐稳定下来，对我们的管理也相应的没那么的严格了，有时候法师上班的时候会偷偷的看毛片，还整天像我科普一些什么小泽玛利亚，水岛津实之类的奇怪名字，虽然叔本华说过，性冲动是人类的潜意识，为种族繁衍而起，是天赋人权， 没有人可以指责剥夺。但是他这个人又非常的怂，只要发生任何风吹草动，立马最小化，装模装样看看计划软件，挠挠头表示下计划这个时候很不稳这样，或者大骂某某会员赢了钱就跑用词极其的粗鄙不堪，让我这个受过高等教育的人愈发厌恶。 直到发生了一件事，让我对法师的印象有了很大改观。 那是一个午后，大家懒散的发着计划，炒着一些微博上或者新闻上的话题，某某明星如何如何，谁谁谁又出轨了，娱乐圈怎样怎样混乱，窗外烈日当头，汗珠像断了线的水滴，柬埔寨这破地方电力供应非常的拙计，我深深的怀疑自己身处90年代的老家小乡村，居然还有供电不足的情况，空调不给开只剩下几台风扇在有气无力的摇着头，心烦意乱的时候一个输自闭的女会员突然加了我和法师的托儿号，要求借钱 本来法师在群里整天替人跳大神抓鬼下降头，引起了很多会员的强烈恐慌，但是还是有一些愚民深信不疑，觉得此人有能耐，是个得道高僧，于是都发自内心的尊敬他，也让法师得到了久违的被崇拜的感觉，一种高高在上的优越感油然而生
当天我并没有去关心他俩说了些什么，只是晚上法师做梦睡觉的时候说梦话，还在说什么，网恋，奔现，大胖小子什么的，我一阵恶寒，觉得这大兄弟可能是被黄皮子给迷了 大概过了三四天吧，吃饭的时候，他突然问我借五千块钱，我当时就愣住了，他已经存了快两万，怎么要向我借钱，在我逼问下他说出了事情的经过 起初那个女会员让他带回血，充值了1000，然后输光，又充了3000，还是输光，法师是何许人也？喝个西红柿鸡蛋汤都要用高脚杯斟起来，才能显得有牌面，才符合他的身份和地位，于是就自己掏腰包给人家充了5000，没想到技术不是很到位，还是洗白白，一来二去，几天就把三个月工资霍霍没了，但是也不算很亏，他说他打算再过俩月过年回国奔现，他找到了一生中的最爱，也就是那个女会员 我深感诧异的同时也觉得非常可笑，出于对他的尊重，我借给了他500，毕竟大家都没本事，各走各的才是硬道理 那时候我们三个经常聚在一起喝着0.5美金一瓶的啤酒，说着以后的事，离开了这行能去做点什么？ 我当时嘲笑师太说，实在不行就下海吧，你这条件下海，两年就把债务还清了 师太听后顿时严肃不笑了，我很少见到她这样的神情，我浑然不觉当时这句话会给她带来什么样的影响，毕竟在我的眼里，她只是个放不下身段去卖的风尘女子。 那时的我不管不顾，不会揣测人心，以为世界都是如我所见，身为那时的无知感到幸福，因为那时候的我，是一个赤子，并未涉及海洋一步，到现在，没有人会愿意回忆那段浅薄的岁月，并以此为傲
这世界上不光女人有虚荣心，男人也一样，有时候跟家乡的小伙伴们聊起女人，我也会提起师太，说她如何如何大，如何如何骚，他们就鼓动我去搞，我只能打着哈哈说上班太忙，其实心里早已垂涎三尺，只是苦于没机会罢了，想想我也二十多了还没碰过女人，也挺丢人的 父母虽然种了一辈子地，没读过书，从小就教育我做人要脚踏实地，要善良，老天保佑，这么多年声色犬马，我都没有迷失自己，也算是安分守己的好儿童了，那时候 默默无闻，走在大街上都不会有人多看我一眼，而那些我向往的姑娘，也只会像一阵风，像天边的云彩再美丽我也无能为力，那时的我，一无所有，两手空空，ktv的霓虹耀眼，却没有一盏灯是为我而亮 力马高是这边出了名的娱乐场所，赌场ktv包括失足少女一大堆，当时和法师商量了一整天，决定为了满足人类的探知欲，要去孤身前往闯一闯，有江湖传言说此处大腿林立，奶子横飞，柳下惠走到这儿也要举枪致敬，欲罢不能，当时我俩就拍板决定，结束自己的处男生涯 到了地方果然大开眼界，从小姑娘到老大妈，胖的瘦的高的矮的，纯的骚的，大的小的，林林种种起码几十种类型，我和法师看得眼珠子都直勾勾的冒绿光，那眼神我只在多年前自家养的守夜看门的大狼狗眼睛里瞧见过，真是此去经年恍若隔世 我和法师上了楼，来了个妈妈桑让我们自己挑姑娘，我不太好意思，觉得那么多人站在那让我挑，都在那瞅着我，有点感觉不自在，于是我说随便吧，妈妈桑嘻嘻一笑：那行，那我给你挑一个 到一个灯光暧昧的房间后，我佯装镇定的点了一根心爱的Marlboro，大脑迅速运转想象着如何面对接下来的环节，犹如007大闹皇家赌场似的做着激烈的内心斗争，这时候越南妹儿敲门进来了，一进来就把裙子脱了，穿着一个蕾丝的那啥，还有蕾丝的那啥，几乎在一瞬间，我就雄起了 帅哥，你要不要洗洗嘛？ 难怪人人都说美女值钱，帅哥不值钱，50美金一小时就能得到一个帅哥的称号，其实照照镜子我长得最多算是不磕碜，跟帅完全不搭噶。 半夜里淅淅的下起了小雨，法师一脸兴奋的问我具体细节，我觉得此时此刻不能愧对这份美好，于是胡编乱造了一番，其实真相是，当那个妹子脱了裤衩以后，我操，一股子鱼腥味扑面而来，当她准备坐上来的时候，味儿更大了，给我好悬没熏吐了，于是一场风花雪月的事儿变成了关于妇科病的科普栏目剧，我的处男之身也得以保存
期间法师跟我吹得天花乱坠，郭德纲周立波之辈都望尘莫及，恨不得拜他为师，从力马高出来的这段路上他已经跟多个姑娘巫山云雨了，从鸭绿江到南中国，从格尔木到上海外滩，早上还在和北京大蜜调情，晚上就去九龙荼毒香港同胞，冬天在三亚跟嫩模嬉戏，春天跟西藏的女信徒共浴圣河，牛逼到张伯伦都要挥刀自宫，西门庆自愧不如，到宿舍还没脱衣服，他就开始大谈国际形势，东亚尽在掌握，欧盟不在话下，大洋彼岸解放台湾更是指日可待，除了玛丽莲梦露没被意淫过，他对泰国人妖都实行过精神强奸，让我觉得羞愧无比，耽误了他统一地球的伟大梦想，心里不自然的长出八尺内伤，暗地里吐血三升，这座小镇的夜色总让我，坐立不安，感觉世界不停地在下沉，从我身边走过的每一个女子都非娼即盗，那些擦肩而过的浓妆艳抹，不管是否有我心仪的面孔，都会让我顿觉失落，她们如此美丽动人，而我却了无一物 法师依旧时不时的跟我说着他身边的那些姑娘，无论是虚幻的还是真实的，但我唯一知道的是，她们都已经不在他身边了 第二天师太问我，你和法师去那种地方了？ 我笑了笑，你怎么知道的？该不会在那里做兼职吧？哈哈
你知道的，任何一个姑娘，哪怕她是无盐女，哪怕她是个人尽可夫的荡妇，她依旧有温柔可人的一面，足以融化任何坚硬的心，让你胸间荡起无尽柔情，甚至想要照顾她一辈子，我承认，面对她的关怀，那一瞬间我的心跳加速了 转过头来我看到法师给他的网恋女友发出一句，请寄给我一把镰刀，让我来收割你的眼泪 终于 又过了一个月，马上年关了，师太说她要回家了 大家都舍不得，而我更是不忍心，那是我命中第一朵桃花，岂能不记得绽放时的美丽？ 我一直不愿意跟法师吐露心声，但是我又需要一个人给我指点迷津，别人眼中的师太，是个婊子，有着不是那么美丽的脸庞，但是却非常妖娆的身材 法师说，她就是个婊子，上就上吧，反正是个婊子 那是我生命中第一个女人，披头散发喘息不已，在暗淡的铁皮房里显得格外狰狞，才五分钟不到，我就像一团晒化的沥青，瘫软在她身上 她轻抚着我的背，嗲嗲的说：你要压死我啊。 那是我人生中最快乐的时光，大组长回家结婚了，我和师太每天下了班去逛超市，去湄公河畔听虫子的鸣叫，她喜欢把头靠在我的肩上，听她说她喜欢说的话，她也再不会在群里跟其他男会员聊荤段子，也不会气势汹汹的骂人了 你跟师太在一块了？法师问道 我歪着头：没有啊 法师笑笑，别不承认，我都知道 但是好景不长，春天，万物复苏，命运又仿佛跟我开了一个玩笑，一切又归于起点归于寂静，柬埔寨容的下身躯，却容不下灵魂 一件事改变了所有，带走了所有。
这是我在其他地方看到的 作者是 释明空法师 {:7_27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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