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技术很是生疏,我心里突然产生一个想法,她会不会是第一次给客人这样? 最后当然是真情流‘’露‘’了。后又缠绵了三次,才晃晃悠悠起身穿衣服准备走人—不是不能在那儿睡,而是我的习惯如此,交易就是交易,怕缠绵太多,留下太多不必要的麻烦,但是我这人又心软,这也是我和这姑娘以后纠缠不断的原因
路过同事的门,听着他房间传来女人独特的‘’求救声‘’,便知道这货今
夜是出不了那爱情的囚牢了,也是,平时这人就闷骚,总是义正言辞的说着
自己不屑于这种活动,其实就是玩的少了拉不下脸来 。 独自出了会所的门,叼着根软黄(这是我最喜欢的烟),酒也醒了,还有点
发冷,不过我喜欢这种感觉,因为感觉自己还活着,因为我是在国内混的不
好,才会出走东南亚。
甩了甩发昏的脑袋,晃悠到旁边一家名叫牛魔王的面店捞了一碗热面,这是我一直有的
习惯。看着来来往往的狗T大军,有喝的烂醉撒酒疯的,有穿着睡衣买夜宵的情侣,想
着他们每个人都有出来的理由,便觉得很有意思
吃着面回味着刚才的温柔乡,便忍不住笑,从来没见过入了这行,眼睛还这
么清纯的,想起我好像还没给她起一个名字—叫小笑吧,因为我们语言不
通,她总是看着我傻笑,这次真的是我活这么大最快活的,就因为那一瞬的
想法,觉得我是她的例外,不过想了想又摇了摇头,有不吃鱼的猫?怎么可
能。 “ 兄弟借个火~”
旁边一个声音突然打断了我的思绪,我顺着声音望去,
是个个头挺高,很消瘦的男人,短袖人字拖,不过和这身打扮不般配的,是
他一眼修饰的很精致的胡渣。、、
“送你了,烟要不?”,我递上火机。
突然有点喜欢这个男人,
因为他眼里有跟我一样的颓废,
和对这个世界的厌恶,这是藏不住的。
“谢了”他也没客气,好像这种事情已经不是第一次,
夹过烟,扬了扬手,便朝着一个小巷子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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