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菲律宾北部天使城,拥有典型西方外貌的混血儿很多。天使城有东南亚地区最大的红灯区,是欧美国家“买春团”的热门目的地。“罪恶的交易”在几十年间给天使城带来了成千上万的混血孩子,这些混血儿大多从未见过亲生父亲,出生起便在菲律宾贫困的生活。
“罪恶的交易”在几十年间给天使城带来了成千上万的混血孩子,这些混血的小天使们大多从未见过自己的亲生父亲,其出生起便在菲律宾贫困的生活。图为天使城红灯区go-go-bar内的奢靡场景。
大型的红灯区使得超过40%的菲律宾游客为“性游客”。作为天主教国家,菲律宾法律禁止妇女堕胎,相关性教育又不够普及,每年都有大量的混血儿童诞生。 5岁的Tristan的父亲是一位美籍澳大利亚人,他在一间go-go-bar里遇到了Tristan的母亲Jennifer。Tristan仅在出生一个月时见过自己的父亲一面。目前Tristan和母亲、姐姐一起生活在一间狭小的贫民窟内。
2岁的Azumi和她25岁的母亲Angelica正在专门为摆脱性交易的女性提供的救助站中愉快玩耍。她的父亲,50岁的德国人Ralf,从未承认Azumi是自己的女儿,也拒绝与她做亲子鉴定。
站街女Grace在八年前遇到了78岁的澳大利亚游客Max,并生下了一个混血儿。不同于其他父亲,Max不仅在儿子Peter的出生证明上签了字,还帮助他获得了澳大利亚国籍,并为母子俩买了一套房子。
但是8岁的Peter和他的母亲已经四个月没有收到赡养费了,他们正考虑向菲律宾政府提出救助申请。图为Grace向镜头展示五年前的一次探望中Peter与父亲的合照。
Peter就读的小学一共有50名学生,他们中4个孩子都有来自澳大利亚的父亲。
为了维持生计,Peter和她的母亲以每月100美元的价格向外出租了一间房间。与其他有外国父亲的孩子比,Peter算是十分幸运的。
只有18个月大的Robert正和自己37岁的母亲Mylene一起看电视。Mylene在一间名叫Owl's Nest的酒吧里遇到了Robert的父亲,这位美国商人在Mylene怀孕时便离开了她,目前只是偶尔向母子俩提供微薄的生活费。
7岁的Francine和她的母亲、五个同母异父的兄弟姐妹、外公、姨妈以及姨妈的两个孩子一同挤在一间不足70平方米的屋子里生活。Francine从未见过自己来自澳大利亚的父亲,她的父亲在得知Francine的母亲怀孕后,便与她们再无联系。
十年前,Nelcy与生活在菲律宾的挪威人Frank相遇在红灯区的go-go-bar里。当时60岁的Frank虽已娶妻生子,但仍是红灯区的常客。自从Nelcy怀孕后她便再也无法联系到Frank。他们8岁的儿子Renz只能跟着母亲和两个同母异父的弟弟一起生活,他常常会因为样貌上的差异被班上同学欺负。
位于天使城的克拉克军事基地,是二战以后太平洋地区美军最大的空军基地。这里,曾长年驻扎着数千名美国官兵。长期以来,美国大兵寻花问柳,生出了一个个美菲混血儿。
克拉克空军基地1991年关闭后,天使城的嫖客,又从美国大兵,变成了来自世界各自的游客。于是,天使城的混血儿队伍不断壮大。图为当年美国士兵在天使城酒吧内的招妓场面。
每到夜幕降临,天使城的红灯区便热闹异常,迎接着无数游客的光临,但这繁华的背后,又有多少被遗弃的“混血天使”从未见过自己的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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