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夏国的政治传统是什么?
昔日光复会要光复华夏,但是,具体都执行问题的时候,很多人一头雾水,甚至于连光复会被问到这个实干的问题的时候,也支支吾吾的冒出一句“大约是汉人做皇帝吧“,可见,这个问题不搞清楚,那么我们汉人百年复国计划,沦落到今天的下场也是有原因的。即便是华夏第二共和国,北洋中华民国,也是在建国的时候光复了一点皮毛,从共和行政里面,挖出了一点皮毛,取名共和国而已,但是于政治并无挖掘。如果不知道华夏古国的政治传统,则我们就不知道我们汉人今天的华夏光复,需要用什么样的政治风格去引领。经过本国学大师的研究,我们华夏祖先的政治是非常文明的,比现在美国还民主自由厉害一百倍。华夏政治传统:人权高于主权,人民高于政府,爱人甚于爱国,三个特点,已经远远超越了当今的美工。人类思想界的历史上,思想成果往往与自由开放的政治环境有密切相关的关系,中国人的传统思想都集中在周朝,过去两千年一点屁都没,足以说明周朝时期,我们的祖先享受的政治文明,自由开放,程度远远高于今天的人们。所以,你们要相信本大师的观点,我们的祖先,曾经创造了一个比今天美国还要民主自由一百倍的国家。
1. 华夏政治传统:人权高于主权
周文王为西伯时,出行于郊外,看到一具路边的枯骨暴露在外面未被掩埋,就叫随行人员将枯骨掩埋了。随行人员说:“这具尸骨上年久死绝的人,已经无主了。”文王说:心怀天下者,天下之主,我就是他的主了。当时老百姓听说周文王有这等阴德,都说西伯的恩泽,泽及枯骨,何况活人乎?天下人都来归附。
这就是有名的周文王泽及枯骨的故事。
女人为什么要嫁给心地善良的男人?人民为什么要归附周文王?女人希望嫁给“有德”的男人,否则就要挨老公打;人民亦希望生活于“有德”的国家,否则就要被“迫害”。女人嫁给“有德”的男人,生活会过得更美好。人民生活于“有德”的国家,他有难的时候,政府可以帮他忙。
你们仅仅从诗经上看到华夏先民享有婚姻自由,但是你们不知道,还享有高度的政治自由,我们要恢复亡国两千多年的国家,首先就要明白,我们华夏人的政治传统是什么?如果我们连祖先的政治传统都不明白,那么你华夏怎那么复国呢?复到哪里去?
老百姓为什么要归附周文王?
除了文王有阴德之外的美誉,其实都是为了利益。文王对老百姓好,这就是利益所在。反过来说,既然老百姓的投奔是自由的,如果文王是暴君,迫害欺负老百姓,那么没有人愿意被他统治。没有哪个脑残会上赶着去被人欺负迫害的。
由此可见,我们华夏先民之政治传统是非常的务实的,华夏的政治伦理里面,没有“狗不嫌家贫”的政治传统。如果国家对你不好,你可以公然叛国。国家存在的意义即是服务于人民,如果一个政府不但不服务于人民,还迫害人民,这样的国家你还要他干嘛?所以,老百姓投奔周文王,一言概之:就是冲着利益去的,这个利益就是“德政”带来的诸多的好处。这点上,说明了华夏先民的政治传统就是务实的,现实的。“狗有权利嫌家贫”,这是我们华人政治传统比胡人独裁专制政治先进的地方。
老百姓和政府的关系,不但是务实的,而且是双向的,自由的,非依附的。文王有德政,老百姓就愿意被他统治。哪天文王发神经病变暴君了,那么老百姓完全可以离他而去。或者,有一个比周文王“更德政”的国家,那为什么不去投奔那个更好的?人往高处走,有更好的君王,为什么不“赚得更多”没有必要继续和周文王混下去。说明那时候,人民至少可以拥有选择政治制度的自由,不存在叛国之说。比美国人光选总统先进一百倍都不止。你美国人光选个总统算屁个民主?他的美国总统照样不是在美国的政治制度的框架内运作的?我们华人的民主传统是超越美国的,我们的祖先拥有选择政治制度的自由。
由此可见,我们华夏先民的政治传统,是讲究独立的自由的精神的。人一生下来,并非是什么“某君王天然的子民”,没有依附之说,没有臣民之说,更不是任何天子的财产,因此也没有必要“无条件爱你脚下的这片土地”。你文王有德政,我就来投奔你,你文王没有德政,我可以投奔别人。我来投奔你,是因为我爱自己。我离你而去,也是因为爱自己。没有谁职责这群老百姓“不爱国”。
如果有人说,恨中国,反对中国的统治,这些反华人士就是叛国者。那么我想这个概念应该这么解读:“你”首先是“国家的财产”,“国家的主权”要高于“你个人的人权”。你“未经国家允许”就反对国家,参与“反华事业”即是“背叛了这个国家”。这种人身天然依附的政治传统,来源于胡人的政治传统,即“奴隶是主人的财产”,未经“主人”同意“奴隶不得离开庄园”。我们华夏人种是不认同的。
既然要谈到叛国,那么首先得有依附,才谈的上“叛”。马路上美女很多,你能随便拉住一个美女说“你做了对不起我的事情”么?她跟你没有任何关系,她根本就对你没有义务和承诺。她和哪个男人上床,管你鸟事?怎么会对不起你呢?人的生命是父母给予的,和国家政治没有什么鸟关系。当一个人降生的那一刻开始,他就是一个独立的生命体,他天然的“不依附于任何组织”,他的屁股上也没有刻着“MADE BY GOVERNMENT”。所以,他对脚下的土地所在的国家政府没有任何的义务与责任。一个真正尊重人权的国家,即是承认人的个体是独立的,不存在依附关系,因此根本不存在“叛国”二字。当“国家的主权”与“个人的人权”利益不调和的时候“人权高于主权”,叛国是合情合理合法的事情。
先不说“国共两党”老是忽悠咱们“爱国”,就连美国的斯诺登也被美国政府全球追杀,声称要以“叛国罪”灭了他。和华夏先民的政治传统比,人民具有天然叛国的权力,人权高于主权,背判你又怎么样?天经地义啊!由此可见,美国政府也是假民主的,他们的脑子里面还有那根筋,即使“主权高于人权”,我美国的国家主权,高于你斯诺登的人权,因此你斯诺登“反美”,就犯下了“叛国罪”,他从来就没有把斯诺登的人权,看作与美国的主权平起平坐。再说,斯诺登讲的东西都是事实,他不过是揭露了你美国政府的邪恶的一面,我看很正能量,这与共党官员打击迫害举报他的老百姓,有什么区别?所以这个世界就这么没有公道的。
华夏古国,政府承认“人的个体具有独立自由的非依附特性”,因此人天然不依附于政府,天然不臣服于政府。老百姓并不是政府的财产,因此人权才可以高于主权,叛国才变得天经地义。当人民具有叛国的权利的时候,自由才真正的属于人民。
作为西伯王的子孙,很多人压根不知道,我们华夏人还享受过如此高度的自由,如此先进的政治文明,我们华人的政治文明,即使比现在的美国都先进一百倍。大家被儒家邪说欺骗了两千多年,因为在儒家邪教眼里,这种投奔周文王的行为是有罪的。你老百姓,怎么可以未经国家允许,去投奔周文王呢,这是“不义”,这是“叛国”。有些人说,老子是生活于郊外的野人,老子又没有国,老子又没有人身依附关系,老子投奔周文王管你鸟事。儒家邪教后来又发明了一个“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的概念,你怎么可以“没有人身依附关系”呢?不为奴,就是你的罪。儒家邪教的崛起,即有后期周朝政府内斗,孔子参与内斗篡党夺权的因素。也有华夏古国过于言论自由,忽略国家意识形态安全的因素。以及中央政府过于软弱,无力保护政治信仰的因素。但是,我要说明的是:孔子的儒家邪说,是与我们华夏人的政治传统,政治伦理是格格不入的。在一个政治文明比美国先进一百倍的国家,孔子邪说刚刚出来的时候,就遭到了周朝社会各阶层的反对,从君王,到大臣,从山野村夫,到黑社会老大,都是反对他的。黑社会老大与孔狗贼的对话直白的说:“孔老二,你的学说的目的,就是来毁灭我们华夏‘人权高于主权’的意识形态的,你的用心很险恶”。即便是周文王泽及枯骨的善良举动,儒家也是只表扬周文王的善行,只为君王唱赞歌,而对于“人民的归顺”这个最核心的内容,仅仅点到为止,一笔带过。因为后者在儒家看来是大逆不道的,人民都是自由人了,都可以随意归顺了,君王的儒家独裁统治还怎么搞下去?
如果我们今天要光复“华夏国”。那么我们首先要恢复我们祖先,高度科学之精神,独立自由之精神,人权高于主权之政治伦理。另外,人权高于主权也是一个政权合法性的唯一来源。周朝可能是地球上古今中外的唯一的具备执政合法性的政权。
古代国学大师为什么说“微言大义”呢?你看看,周文王泽及枯骨这个事情,前面话讲了一大堆,只有小小的一句“人民都来归附”,而这句“微言”才显示出“大义”来。什叫人民都来归附?不仅仅是人拥有选择政治制度的自由,还有政治制度本身“被人民选择”的合法性的问题。
这个严肃的问题,如同拷问一个大财主“你当年的第一桶金”一样的尴尬。周朝的“第一桶金”和别的朝代的第一桶金是具有非常大的区别的。因为他是“人民的选择”,与满清蒙元朱明李唐等历史上任何一个朝代都不一样。他们的第一桶金是靠征服得来的,他们的政权的产生机制与周朝不一样,是依靠“武士的弯刀”与“儒生的谎言”统治的。
反过来说:当主权高于人权,那么人没有选择政权的自由,人只是政治机器里面的螺丝钉。主权既然高于人权,那么这个主权的存在也不需要人的授权和允许。所以,任何一个国家都是依靠武士弯刀和儒生谎言的统治。当主权高于人权,那么主权就需要防范人性的解放,自然就是需要给人性安装诸多的枷锁,必然要约束人的自由,不承认个人高于国家。
然而从自然哲学的观点来说,主权高于人权是站不住脚的。我们科幻电影有一个非常老掉牙的主题,就是:人类制造出机器人为自己服务,结果机器人又了意识,结果机器人咸鱼翻身统治了人类,最后人类成为了机器人的奴隶。当年的《黑客帝国》其实就是讲这个主题。没有人类愿意被自己制造出来的机器人奴役。因为,人制造食物是为自己吃,人制造桌椅为自己舒服,人制造房子为自己舒适,人制造汽车为自己便利,人制造电影为自己愉悦。我们可以发现,人类的所有的制造发明的初衷,都是“为了自己好”。没有哪个东西发明出来是为了自己不好的,我们可以发现,人类制造的东西的初衷都是利己主义的。那么,社会政治,也是一个无形的人类制造的产品,其制造的目的毫无疑问,是为了自己更好,而不是更坏。其次,人制造的所有的东西,都是自己的财物,我制造的桌椅是我的产权,我建造的房子是我的产权,人类制造的东西,都是自己的产权。但是最近两千年来,政治上的乱象表明,人已经成为自己制造的产品的奴役了。所谓的“人类制造机器人为自己服务,机器人最后奴役了人类”,实际上早就已经发生了。人类制造了社会和政治,当初制造政治的时候发明的初衷是为了自己服务的,结果现在呢,人已经为政治所累,政治已经压迫到人类,并且大多数的政权都是主权高于人权的政权,我们人类实际上已经早已无法操纵我们发明的东西了。
没有谁会承认:人发明机器人为自己服务,而机器人应该奴役人类。所以,大家同样也不应该承认,人是政治的牺牲品。人类的先民发明政治,形成社会组织,其初衷是为了在一个残酷的自然野外形成合力最终有利到人类自身。但是,当政治不断的发展的时候,人类早就无法控制这个自己发明的产品了。乃至于政治最后否认了人本身的尊严和权力。几乎每个国家,都有“颠覆政权罪”,这条罪行说明了政治不承认“个人高于国家,人具有天然的颠覆政权的合法权利”。人可以制造政治,人却无法否定政治,这主动说明了人早已为政治牺牲,成为政治之奴隶。
所以,如果我们承认主权高于人权,则等同于承认:人类发明机器人,机器人应该奴役人类。毫无疑问没有人愿意承认这一点。因此可以逆向推论出:只有人权高于主权的政权,才具备了执政的合法性。
另外,从哲学上讲,人可以制造一台机器,则机器属于人所有,人当然也有权力毁灭这台机器。因此,合法的政权需要人的授权产生,如果当人民觉得他不符合潮流的时候,也可以毁灭这个政权。所以,人权大于主权的国家,是不能设立“颠覆罪”的,因为机器属于人所有,这一条已经说明了,政权属于人民所有,那么,人民当然具备了“天然的推翻政权的权利”。“这台电脑是我买的,我觉得它过时了,我就可以砸了它”,这是一个浅显的道理。
以上哲学说明了:人与政治最基本的哲学关系。
人类初创的时候,本来没有政治没有政权,大家都是野人。人类为了填饱肚子,发明了种植和饲养家畜。人类为了健康发明了取火术。人类为了对抗残酷的自然,以及捕捉大型的猎物而发明了社会组织和政治。政治,只不过是和锄头镰刀一样的人类发明出来的一个工具而已。当政治被发明出来的时候,的确保护了人类的利益,如同取火和种植一样。
政治既然是人类的工具,那么就不能损害人类的利益,只能为人类服务。因此,人的权利要高于政治本身的权利,人权要高于主权。这样的政治才是合法的。人当然也有摧毁这个工具的权利。所以人类才拥有了“天然的推翻政府的权力”。
诗经里面,讲到了“天命无常”,里面谈到曾经商朝也有天命,但是其德衰败了,天命到了周朝手里,由此可见天命是无常的,过去属于商朝,今天属于周朝,明天周朝也会失去其政权。可见,华夏先民的意识形态里面,承认了“天命会到处转移”的特点,承认了人民具有推翻政府的权力。要保持天命,必须要战战兢兢,不使政府的道德衰败,人民才会继续支持他,而不是依靠“颠覆罪”来恐吓人民维持统治。
我想“华夏古国”的《宪法》上面的第一条,即是要承认华夏国公民其个人是独立于政府存在的,他对政府没有任何天然依附关系,承认其具有“天然的个人独立精神”即是真正意义上的“自由人”。其第二条,即是承认人民有叛国的自由。人权高于主权,那么人与政府的关系及义务的解除上,具有天然的优先权。只有爱国的自由,那就是强制捆绑的婚姻,是不平等的婚姻,平等的婚姻肯定有离婚的自由,因此人权若是高于主权,那么人民当然也具有叛国的自由,并且有叛国不被追究的自由。
本帖由 会稽山人 于 2016-9-13 12:55 编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