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Anyalee 于 2022-9-15 00:04 编辑
近日,内地男演员李某峰因嫖娼被捕,算一算国内因为买春塌房的男明星竟然已经有好几个了。
虽然他们通常以演艺事业终结作为违法的代价,但也有很多人仍然把嫖娼当做一种“人之常情”、‘“你情我愿”的灰色交易,甚至有一些人认为卖淫可以像欧洲部分国家一样合法化。
殊不知,这种所谓合理的买卖,将多少无辜的女性甚至男女幼童从人虐待成了“鬼”。
没有选择的“自愿”买卖
虽说在性工作者中,的确有一部分是主动选择的。然而,从全球范围来看,绝大部分性工作者都是走投无路被迫从业的。区域性和国际性的拐卖妇女案件每年都在发生。
往近了说,中国就有很多这样的悲剧。民国期间,上海、北京等城市的卖淫行业达到了鼎盛时期,然而其中有相当一部分的女性,出身贫农家庭。在女性地位低下的背景下,家庭面临贫困时,一些女孩很快被家人以便宜的价格卖给人贩子,辗转送往妓院。
另一些女孩原本出身不错,甚至是富贵家庭。她们会被犯罪分子,或是有组织的涉黑团体盯上,被绑架到其他城市。
犯罪分子会向这些女孩的家人索要赎金,如果家人没能付钱,她们就会以高价被卖给妓院,或者人贩子直接变身皮条客逼她们出卖身体赚钱。
解放后中国进行了对妓院的大封禁,其中一个妓院的六个头等妓女里,一半是因为贫困被迫卖身的,剩下的全是被拐卖的。
当然,很少有女性会甘愿接受被当做人肉买卖的命运。多数妇女在被拐卖后选择反抗或不配合,那么她们面临的就是丧失人性的暴力。
老鸨和皮条客对待被拐卖的女性,会用针扎,用铁棍打,还有女孩被皮条客用烧红的烙铁烫脸,她们被暴打后被锁在房间里,如果不乖乖就范,就再打,打到同意接客为止。
解放前,有个非常著名的针对妓女的私刑——“雨打梨花”。如果女孩不愿接客,或者试图从妓院逃跑,老鸨就会让打手把猫放进女性的裤子里,然后裤子开口的地方封死,再用鞭子或者棍子殴打裤子内的猫。猫受到攻击就会疯狂抓挠受罚的女性,往往在这样痛不欲生的刑罚后,再坚强的人都会崩溃。
反映取缔妓院的电影《姐姐妹妹站起来》
在我国对卖淫嫖娼进行大整改前,妓院被分为几个等级。最高级的妓女的确因为收入可观生活比较富足,她们也往往被一些嫖客当成自我洗白的案例。然而,恐怖的事就在于,成为妓女后,等级是随时可能下滑的。
一旦一等妓女染上性病,或者年老色衰,她们就会被扔到底层妓院去。
中国台湾地区遗留下的最后一家“公娼馆”
二三等的妓院被称作“白房子”,最底层的被称为“老妈堂”和“烂土坑”,通常都是普通和底层男性光顾的场所。在这里以殴打、关禁闭、禁食为手段控制女性是家常便饭,老鸨和打手们绝不会心慈手软。因为即使女性被打残了,也可以卖给那些“不太讲究”的客人。
这样的嫖娼听起来还像是平等自愿的交易吗?可能有人认为这种事不会再发生在现代,但本质是买卖人类身体的性产业,注定永远不会光明。
亚洲一些没有固定收入的男子会以交往或者结婚为幌子,精神控制他们的女性伴侣,逼迫她们卖身赚钱。如果不从,她们也会被打,更恐怖的是女性被伴侣殴打常会被认为是家事,难以获得帮助。
即使是在发达国家,包括卖淫合法化、号称有系统性管理的荷兰,女性被拐卖被虐待得生不如死的事情还是时有发生。大量东欧、亚洲妇女被卖往发达的西欧和北美,人贩子会以给她们介绍好工作为幌子,让她们入境。
阿姆斯特丹红灯区
但一旦她们与人贩子见面,她们会被枪指着脑袋,交出手机、护照、钱和其他行李。
19岁被从英国拐卖到荷兰的sarah
为了加强对被拐卖女性的控制,妓院不光会殴打女孩,还会给她们注射高浓度毒品。这样她们不光会丧失抵抗能力,还会很快上瘾,为了获得毒品而接客。
日本许多性工作者被黑帮逼迫签下巨额欠条,所以她们通过卖身获得的报酬,绝大部分直接被黑帮拿走。好不容易等钱快还完了,犯罪分子会找其它理由,增加需要还款的数额。比如碰坏了东西,假装给受害者庆祝生日,然后让受害者偿还巨额派对账单等。
类似的套路在发达国家的非法妓院里也会出现,所以真想靠出卖身体改变经济状况,几乎是不可能的。嫖客们认为自己花钱买春是在施舍这些贫困女性的话术,更是无稽之谈。
嫖客留给菲律宾妓女的混血女儿
俗话说没有买卖就没有伤害,合理化嫖娼,就是认为女性除了作为性玩物之外,没有其他的价值;就是在变相鼓励虐待、绑架、拐卖女性。这不是一个愿打一个愿挨,而是现代奴隶贸易。
而当针对成年女性的身体买卖变成家常便饭,嫖客和妓院的道德底线也会无限下降。任何年龄的女性都可能成为嫖客的目标,而我们生活的亚洲就是这样成为全球“儿童卖淫业”最发达的地区,沦为全世界恋童癖的天堂的。
老挝街头的儿童性工作者
童妓遍布的亚洲
在现代医学进步后,性传播的疾病得到了广泛重视。然而,在民间却流传出了“和处女发生关系可以治疗艾滋病”等离谱的传言。
一些嫖客也认为,未成年女性更“干净”,对处女情结的偏执也导致他们愿意花更多的钱与未成年人发生关系。而东南亚为了赚钱,萌生出了大量儿童性服务,专门招揽外国游客。
因为受害者多为穷人,政府也就任由这些儿童自生自灭,被剥削虐待。
恶劣的社会风气导致一些公职人员,甚至警察也加入了与未成年妓女发生关系的行列中。
在儿童卖淫相当严重的泰国,全国35%的妓女年龄仅为12到17岁,而越南的性场所里至少有70,000名妓女是儿童。
大部分童妓来自泰国北部的贫困家庭,家人会把孩子卖给“猎头”去城里找工作。实际上,这些孩子会被送到曼谷、芭提雅等大城市卖淫。
年仅10岁的小女孩每周被迫接待30名客人,没有成年就患上了各种性病,同时还要被顾客和皮条客殴打。在马尼拉,白人嫖客们甚至可以用一块面包买一个孩子的一晚。
一名获救的越南童妓回忆,自己11岁时从村里被绑架,卖到柬埔寨的妓院。她因为不配合被关在漆黑的牢房里,一滴水一口饭都不给,持续了很多天。
此后,才是上小学年纪的她被逼迫接待来自各国的成年男子,每天20人,这样地狱般的生活持续了3年。有一天,一个男人进来喂给她下了药的水,第二天她醒来后发现自己赤裸躺在床上,下身撕裂般疼痛。
经济状况好一些的东亚,童妓现象仍不能避免。在卖淫业相当繁荣的韩国,3%离家出走的未成年女孩被引导成为性工作者。与此同时,为了避免在国内被抓,大量东亚男性涌入东南亚、西亚和日本购买儿童性服务。
日本虽然嘴上说着儿童卖淫犯法,但对风俗业的纵容,让儿童色情业也悄悄地繁荣。7到12岁的女孩出现在色情制品上,大约有17万初中生和高中生从事着卖淫活动。人贩子专门寻找低自尊、经济差的小女孩PUA ,先让她们做打擦边球的服务(聊天、按摩、陪游等),然后步步加码。
许多女孩本来是因为想离开暴力的父母,或者原生家庭存在的性虐待,获得经济独立才进入软色情行业,谁想到在这里被剥削得更加严重。
更令人细思恐极的是,与未成年甚至儿童发生关系的嫖客只有一部分是真正的恋童癖。大量主顾平时的性伴侣虽然是成年人,但还是会抱着“尝鲜”,“碰到了就试试”的轻浮想法,对未成年人出手。
我们都知道,成年人和未成年人发生性关系就是一种剥削,根本不存在平等地交易。如果我们对嫖娼宽容,那么嫖客的下限会越来越低,从老人到儿童都会成为商品。他们从违反道德准则到彻底触犯刑法,一切即有可能。
纵容嫖娼的血泪教训
新中国成立时,我国将民国期间遗留下来的卖淫产业形容为“文明国家的耻辱”,而妓女则是被旧社会压迫、摧残的受苦者。为了打击嫖娼,消除卖淫,我们付出了数十年的精力和心血。
处决全国最大的妓院老鸨和皮条客,教性工作者们识字、学习缝纫、织布等新技能,让她们认识到女人的价值不只有身体,她们可以有尊严的活着。
旧中国性工作者几乎逃不过梅毒或淋病等性病,上海收容的70%的妓女都有梅毒。为了让她们重新开始自己的人生,新中国花费了极大的人力物力,购买药物为她们治疗,如盘尼西林之类的昂贵抗生素,连官员都不一定能买得到。
就是在这样的决心和魄力下,曾经被剥削得站不起身的女孩们重新走入社会,许多人还在新的岗位上取得了非凡的成绩。如果嫖娼继续被纵容,无非是将前人的努力付之一炬。
为此,韩国已经付出了代价。日韩虽然都规定卖淫非法,但却做出了退让,让很多边缘性服务光明正大地留存着。社会风气上,人们对嫖娼习以为常,认为它危害不大,对嫖客的惩罚力度很轻。
韩国的红灯区
这导致非法卖淫在韩国已经变得无法无天。2007年,韩国性交易金额达到14万亿韩元,占了GDP的1.6%。高丽大学调查显示,23.1%的韩国男性在18-69岁之间都曾嫖娼,这就代表着几乎每五个人里,就有一个嫖客。就连韩国的母亲河汉江里都被检测出大量“伟哥”成分。
市场需求导致大量中国汉族和朝鲜族女性被拐卖到韩国从事该行业。另一边,韩国嫖客又跑到中国来“找乐子”,导致中国非法卖淫的地下妓院激增。
2013年,韩国旅游协会就发现了一家贩卖中国女性身体给韩国男子的网站。2007年,韩国媒体还报道过韩国高中生在中国游学时嫖娼的震撼新闻。
这些新闻让韩国“性产业发达”的名声远扬海外,进而导致韩国女性不光被安排在国内卖身以换取金钱维持生活,很多人还被卖到欧美,成为了在欧美性产业受剥削最严重的群体之一。
一些韩国老人也要靠卖身存活
这足以证明,卖淫嫖娼带来的影响是涉及地方、区域和全球的,因此它的消极影响远远大于想象。韩国对嫖娼的宽容,导致的可悲的连锁反应,放在任何一个国家都可能发生。
我们永远不应该把卖淫嫖娼当成无伤大雅的“人之常情”,因为卖淫并不只是贩卖性服务,是买卖人口,奴役、物化女性。
对嫖客的仁慈,对组织卖淫的仁慈,就是在亲手瓦解一个国家的道德根基和法律底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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