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然后就点燃了。Jerry抽烟十分缓慢,他突然就走到了路边的一家中国菜餐厅门口外围,坐了下来,跟我继续闲聊起来,同时开始问我手机号码多少。此刻,我感觉Jerry的举动有点多余了,何必关注我的手机号码呢?而且我看着手机的GPS貌似不是一个合理的路线,但也幸好我的英文不太流利,我们交流起来还是不算很流畅,只能限于一般的交谈当中。当Jerry说可以把他电话告诉我的时候,我假装将要记录,做了一个至今认为谢天谢地的举动,就是在背包里面把腰包里面的钱包尽量隐藏,用移动电源遮挡,使得Jerry一直无法知道我的钱放在哪里。这时候Jerry频繁要求抽烟,而且显得开始谈论完全不沾边的闲聊之中,我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我的英文问题,还是他没话找话说的原因,我是明显感觉Jerry在拖时间。最后我实在忍不住说:“Is too late,tonight。I must go to Guesthouse now”。Jerry估计看似没戏,接着起身走了几步,说:我现在病了,没有钱,你看看。然后他做出翻裤兜的动作,确实,Jerry完全是一毛没有。此刻我已经在想,FUCK,遇到流浪汉了。然后多亏我们伟大的祖国教会我们很多的所谓骗术,Jerry用一个很弱爆的招数和我说这里有一堆衣服,你看,还有一些装饰物,大约价值10几美元,你现在先借我3000比索,我把东西给你,到时你离开马尼拉的时候我再还钱给你。呵呵,大叔,中国你用这些弱智的招数骗不到人的。
我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做了一个很大胆的赌博式举动,把口袋的香烟全部塞给他,冷静的说:“This is a gift for you”.然后用美国曼哈顿哈姆莱黑人区的手势,伸手给他握手,然后反手,然后上下拳击。在Jerry突然反应不过来呆了一下的时候,我马上背起我那个10KG的登山包,头也不回的向着光明一点的马路走去,耳边开始响起天堂的天籁之音,面前会看到刺眼的车头灯,以及路边轰鸣的吉普尼,还有恶心的超级严重尾气,我在想,他会不会向我开枪。